如此這般,我們就快進入不敗之地了,梁思宇對著司徒婭鶯輕輕點頭,看眼時間,剛才的談話花了將近十分鍾,還算來得及。
天空完全暗下來,點點月光灑在幾位女孩前進的方向。
“司徒婭鶯,這片你熟悉,你來帶路吧。”
“行”
“羽盼。”
“在呢。”
“能見度很低,我們走一段路,你就這折一節樹枝做記號,以防回來找不到路了。”梁思宇囑咐。
“好”
“就這原始森林,哪有路啊,還不是要靠我們自己走出一條來。”伊澈端抱怨道。
是啊,到處都是雜草和怪石,有時要靠硬擠才能從兩棵樹中間通過,光是行走就很困難了,哪來的路呢?
“哈哈,沒路如何?”梁思宇笑道,“路是趟出來的,走下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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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前,玩家地帶外圍。
司徒婭鶯死死盯著:“看來她們還在那‘視察’營地,我就先按梁思宇說的去折樹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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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鍾前,司徒婭鶯回到原位: “按照以往的經驗,叛徒也不是傻子,當睡覺位置安定下來,又沒有布人看守時,是開溜的最好時機。”
因為此時,叛徒掌握了睡覺地點這個關鍵情報,這是狩獵者的攻擊目標,可以體現叛徒的價值。無人布防,悄悄開潤幾乎不會有人發現。天色也漸漸暗下來了。
那有人!司徒婭鶯心神一凝,並不追擊,暗暗盤算:據我估計,從狩獵者營地到玩家睡覺位置大約要十分鍾,叛徒過去十分,說服狩獵者大概也十分,和狩獵者回來十分,一共有近三十分!
司徒婭鶯馬不停蹄,快步跑回梁思宇身邊,先前有約定,所以當梁思宇看到司徒婭鶯時,就已經知道有人開溜。
跟她們交流也花十分,帶隊離開到狩獵者營地十分。當然,梁思宇生性謹慎,留十分備用,既可以從時間上與狩獵者行進時間錯開,又可以留有餘地,如往,會十分是司徒婭鶯估計的,雖然她受過訓練,但也難免有誤差。
為什麼要把時間掐這麼死?提前離開隔岸觀火行不行?幾乎不行。
永遠記住,別把他人當傻子。
諶禾,夏依洛的隊伍沒有篩選隊友。叛徒也是從她們那裏出來的,少了一個人,時間久了,她們能不知道嗎?到時候帶著人轉移,又當如何?
所以掐時間啊,讓她們沒有反應的時間。這一點叛徒也知道,她肯定也會拚盡全力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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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鍾前,森林
一名女孩吃力奔跑,全然不顧樹枝和韌草在身軀上劃出的傷口,她叫本曲,一個叛徒,不,她這是棄暗投明,畢竟人的大腦總會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又過了幾分鍾,本曲一頭紮進狩獵者營地。
篝火上燒著湯,冒出咕咕香氣。
“看啊,托尼,送上門的獵物。”一名壯漢持槍對準本曲。
“我知道,”托尼囔囔,“她先給你用,我輸得太多了。”
本曲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我知道,玩家也可以加入狩獵者陣營,我可以拿一個較大的玩家營地跟你們換,現在她們都在睡覺,去了就能團滅她們,大人們 ,您看可以嗎?”
“哈哈哈哈”那壯漢獰笑道,“你可知加入狩獵者還需什麼代價嗎?”
“隻要不太過分的話,我都可以接受。”
“哦,你這是受傷了?”
“小傷而已,不要緊。”
“來吧,讓我看看!”壯漢獰笑著向前,一把抓住本曲手腕。
“啊”本曲被嚇得花容失色,隨即被撲倒在地。
……
“ 達特先生,他這樣做是不是太早了,王毅她是個烈女,事後不交代位置咋辦?”托尼扭頭問道。
那人大笑;“烈女?烈女會主動來這裏嗎?托尼,你還是太年輕了。這隻能算投名狀。”
主辦方對狩獵者的要求,某行為可是硬性指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