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陽上周末有個賽車比賽,在山腰轉彎時蹭掉一塊車皮,愛車被刮,比賽結束的第一時間就送去維修。
周一家裏司機送去上學,結果暈車,腦袋迷糊一上午,課間操都沒去。
今早出發前,想著昨天暈車的感覺,不願再體會。
看到車棚裏自己的山地自行車,心血來潮,這個外型夠酷,夠好看。
除了小時候騎過幾次,再就是自行車剛買回來騎過一次,現在嚐試,手生得很。
歪歪扭扭歪歪,為了避免再次體會天旋地轉頭痛欲裂暈車感,咬緊牙關,繼續騎行。
誰能料到,遇到的第一輛車是個自行車,車司機看著也不太穩,和自己倒是心有靈犀。
同時右,同時左,同時摔,就是沒有同樣遭遇。
看對方把車子倒向自己那一刻內心的憤怒在看到那張臉戛然而止。
白楓悅站起來,拍拍身上灰,還好頭沒摔在地上,不用重新洗頭。
早晨太陽從東方升起,白楓悅逆著陽光,幫忙把自行車立起,看著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某人,伸出手,“同學,需要幫忙嗎?”
噗通,噗通。
旬陽覺得愛神丘比特可能對著自己射箭了。
對方皮膚細膩,看不見一絲毛孔,微微上挑的眼尾,卷翹睫毛勾的人心裏癢癢,鼻梁立體,嘴巴小巧殷紅。
因為逆光眯著的含著笑意的眼睛,亮晶晶,不靈不靈,一下子戳在自己心巴上。
這就是自己夢裏的繆斯女神,麵對對方伸出的手,口幹舌燥,一股熱浪衝上臉頰。
不用照鏡子都能知道,肯定已經麵紅耳赤。
羞答答的將手放入其中,一股大力將自己拉起。
“剛才,對不起啊。”旬陽扭扭捏捏,聲音小如蚊子。
第一次見麵就讓繆斯領略到糟糕的一幕,真是可惡。
“沒關係,剛剛我也有違規操作。”白楓悅推車,準備騎走。
旬陽身體比腦子快,情感戰勝理智,等到反應過來,已經堵在人家車前。
?
感覺到繆斯的疑問,“我、我叫旬陽,可以知道你名字嗎?”
“白楓悅。”悅,不是越。
“好,白風月,我記住了!”風月俏佳人,好名字。
“旬陽,我也記住了。”
旬陽嘿嘿笑,臉上溫度久久不散。
傻笑回神,白楓悅已經騎車走遠,對著看不見的背影傻傻揮手,滿臉幸福。
因為路上耽誤一點時間,到校門口時距離上課時間已經很緊張了。
陳昭單槍匹馬在校門口等著白楓悅,麻蛋,怎麼現在還不來,是不是知道昨天的事不會那麼算了,我今天會來找他不敢來了。
孬種,再跟你好我是狗!
遠遠,一個騎自行車的人過來,情報打聽,他每天都是坐私家車上下學。
陳昭都沒留意這個,眼角餘光打算一掃而過,結果視線直接定格住。
這個騎自行車的就是自己心心念念要找的。車速挺快,不敢硬攔,陳昭就遙遙對著白楓悅喊:“白楓越,你給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