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悅人在包間中坐,鍋從天上來。
“我艸!”聽到有人汙蔑白白,旬陽真的忍不了。
“你是眼瞎還是耳聾,你進來這麼久,白白看過你一眼嘛,你是多大的臉皮,覺得全世界都在針對你?”
陳枝枝麵容有一瞬間扭曲,旬陽長的好看,是校內很多女生心中的王子,她也不例外,幻想過和他在一起的場景。
現在眾目睽睽,很是難堪。
恰在此時,白楓悅興致盎然的抬頭,玩味的看著自己。
陳枝枝竭力克製自己想罵人的欲望,“那就是我搞錯了吧,我以為是楓越還在生我氣,讓校草這麼說的。”
不等旬陽接話,陳枝枝不經意的拉動裙子,希望大家注意力都在今天精心打扮過得自己身上。
“你看我今天特意穿了不習慣的裙子來和你道歉,這可是我平常彈鋼琴才會碰的,原諒我好不好。”
語言的藝術,短短一句話,包含很多信息。
一、我今天穿裙子不是為了臭美,是為了道歉,你不原諒我太過分了。
二、我是彈鋼琴的彈鋼琴的彈鋼琴的。
三、我可不習慣穿裙子,要不是因為你我都不會穿,我可是誠意滿滿的哦。
白楓悅挑眉,“說的很好,不許說了奧。”
陳枝枝故作驚喜,“那你是原諒我了嗎?”
“道不同不相與謀。”
“楓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原諒我?”
旬陽在旁邊按耐不住自己,“都說成這樣了你怎麼還是如此厚臉皮,說道不同都是委婉說法,你自己以前做了什麼心裏沒ABC數嗎,穿個裙子就想和我白白貼貼,誰給你的勇氣啊,梁靜茹嗎?”
喘口氣,喝口水,旬陽繼續輸出,“你就是那滾糞球的屎殼郎,無論打扮的多麼花枝招展,展現出來的的永遠都是臭烘烘、醜醜醜的形象,白白坐在那裏就像九天神仙,本少在他旁邊都自殘形愧,你算什麼東西。”
最後總結,“圈子不同,不必相融。”
不知道什麼時候包間內音樂停止,旬陽的聲音清晰的過分。
白楓悅輕飄飄給了旬陽一個讚賞的眼神,自己雖然不在意,但是一隻蒼蠅總是在耳邊嗡嗡,真的很煩。
白楓悅往後一靠,自陳枝枝進包間之後第一次正眼看她,“你叫什麼?”
陳枝枝瞬間委屈,眼眶通紅,“我知道你生氣,但是你也不能這麼侮辱人。”
大個站出來繼續當護花使者,“白楓越,你太過分了,人家一個女生過來給你道歉,你真是不知好歹,還說人家說話是在叫。”
“噗嗤。”白楓越沒忍住笑出聲,“別多想,隻是冤有頭債有主,我總要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才明白你到底為什麼道歉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牛逼。”
陳昭直接爆粗口,以前看陳枝枝不錯,怎麼現在這麼不知輕重,怪膈應人的。
“有些人真是會給自己加戲。”旬陽把剝好的橙子遞給白楓悅。
相對於大個這種和白楓悅不熟悉的,在場的大多數都是真心崇拜白楓悅,管你什麼美女仙女,說我白哥就是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