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你準備不理誰,我嗎?”
來者的聲音低沉且隱隱有著怒氣。
“是啊!我為什麼要理你,你是我的誰啊?”
蘇理硬著頭皮,將頭抬起來,直視著對方。
“嗬,就這麼想聽我說那句話?那你願意做我的金絲雀嗎?”
“我才不要,而且你才不是喜歡金絲雀的人。”蘇理倔強地說道。
來者將蘇理一擁入懷,摸著她的頭。
“不要讓我擔心,有些事讓晟去處理,你不要太深入進去。”
蘇理埋在對方的懷裏,感受著久違的溫暖,悶悶地“嗯”道。
就這樣,兩個人抱了一會兒。
來者鬆開了蘇理,牽著她的手下樓,然後開車絕塵而去。
到了古樓酒吧,蘇理跟在男人的身後,徑直向內間走去。
打開門,就看到對方來談判的人倚靠在沙發背上並且拿著一個酒杯在手裏搖晃。
“晟,談的怎麼樣了?”
他一邊接過酒保手裏的酒杯,一邊坐到了沙發的中間,蘇理緊跟著坐在了旁邊。
“哼,顧爺。你讓一個小孩來談,是不是有些不給麵子了。”
對方停下了手中搖晃的酒杯,略帶警示的看著顧爺。
顧爺輕蔑地看了對方一眼,“跟你,還需要我來談嗎?”
“這次不過是給晟練練手,順便讓你臉熟一下,不是什麼場子都可以撒野,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的。懂了嗎?”
對方見顧爺有了怒氣,收斂了神色。
“顧爺,剛才小晟爺提的條件還差點,您看要不要,再談談?”
對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向前坐了一點。
“晟,你剛才跟他怎麼談的?”顧爺冷冷地問道。
“剛才跟他說,住院的那個人已經招了是他們的人,並且有證據可以證明。但今晚人就被滅口了,問了他,他說不是他們的人幹的。但現場留有對我們不利的證據,所以現在需要他解釋一下。”
顧惟晟將剛才的談話,簡單地複述了一遍。
“所以你們什麼說法?”
顧爺倚在靠背上,看著對麵的人。
“顧爺,我們能有什麼說法,總不能咱們之間有些小摩擦,出了事就都是我們幹的了吧。”
“視頻拿給他看。”
顧爺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隨後對站在旁邊的人吩咐道。
一個帶著墨鏡,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將一個平板放在了對麵的桌子上。
對方又向前坐了坐,剛看了一眼,就頓住了,然後暗罵了一聲,“蠢貨”。
原來,對麵的組織在正式進組的時候,會在脖子的後麵紋一個社標。
而昨晚去刺殺的這個人,領子穿低了,後脖子正好露了出來,鐵證如山。
對麵的人見不好再打哈哈,隻好陪笑道。
“顧爺,這小子去幹這事,我們可真不知道,可能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過節呢?您說是吧?”
“沒想到你這嘴還挺硬。你不知道他已經都招了嗎?你說說你們,派也派個聰明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們都是這樣的貨色呢。”顧爺冷笑著。
“那顧爺你想怎麼談?”
對麵見說不下去了,示意直接開誠布公地談吧。
“城南那塊地,最近在競標吧。我們兩家好像都在第一選位,我希望最後的贏家至少不是你家老頭子。”
顧爺冷冷地看著對麵,似笑非笑地說道。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要不換一天,讓老板來和您談。”
對方已經有些不想再談下去了。
“不用改天了,你回去告訴他,他自會定奪。”
顧爺說著坐起身來。
“好的,顧爺,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