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向小黑哥告了別,就上路了,四個兩兩相鄰的座位,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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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一個大站,小銘和狐狸下車,溜達溜達活動一會,小美姐和小韓在聊的不可開交,真是的,兩個女人有什麼好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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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和狐狸並肩在外麵溜達,小銘突然看見狐狸的後腦隱隱的一條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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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忙問狐狸這是怎麼回事,狐狸無所謂的摸摸腦袋“大概是個混混打架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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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皺著眉頭“哪有這樣的傷口?”連忙扒著狐狸的腦袋貼近了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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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昏暗,就稍微移動了一個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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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旁邊一聲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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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和狐狸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隻見一個蘿莉打扮的女孩正詫異的看著他們,小銘和狐狸很詫異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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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打擾你們了...”說完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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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家誤會了,小銘和狐狸頓時滿腦袋黑線“哎,別走啊!”-
但是那個女生已經遠去了。-
狐狸說:“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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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狐狸抓狂的樣子,我大笑道:“哈哈,這就是打架的惡果,讓人當成玻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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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錦州,接到了小黑哥的電話,小黑哥的意思是說,他剛剛受人所托,要到昆明辦事,讓大家等著他,小銘一想,反正小黑哥到這裏還要一些時間,小銘和小韓就去石山鎮,狐狸小美姐留下來接應小黑哥,小銘倆回來的時候,想來小黑哥應該也到了,到時候五個人一起上路,去雲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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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休息之後,小銘和小韓去了長途客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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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小時的顛簸後,小銘和小韓到達了石山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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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電話,得知小韓的姐姐正在鎮上的愛嬰醫院做胎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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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問:“你姐姐結婚了?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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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韓說:“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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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歎了一口氣:“哎,看來我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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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韓含著笑掐了小銘一下:“沒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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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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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和小韓把行李放到小韓的姐姐家小區的門衛,就打車去愛嬰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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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收音機的醫院的婦產科新聞,看著車座後座套上麵印的愛嬰醫院的人流優惠廣告,以及高架橋上的巨型廣告牌,小銘驚呼:“那家醫院名頭這麼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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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韓說:“是啊,這家醫院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很出名了,我也是在這家醫院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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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回過頭來:“小姑娘,你不在這上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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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韓說:“是啊”大眼睛裏滿是疑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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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你不知道啊,這家醫院的設備先進,價格也便宜,錦州,葫蘆島,盤錦的那些女孩也為了不讓家裏知道,來這做人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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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出租車司機頗為畸形的自豪言語,我點頭道:“小韓,不錯,我們以後也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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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韓臉上紅透了:“去去去去,誰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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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一改往日嬉皮笑臉,認真的對小韓說:“其實我覺得那些婦產的大夫也挺矛盾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選擇了這個職業的這個科係,既能迎接生命的誕生,也能阻止一個生命誕生;你知道嗎,馬老爺子送我的那本古書《太卜道本經全典》裏麵提到,墮胎的罪過無異於殺人,贖罪懺悔至少要三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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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韓說:“是啊,這畢竟對那些胎兒是不公平的,沒有誕生便毀滅,是多麼淒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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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和小韓走進了醫院,撲麵而來的是陰冷與消毒水的氣味。-
由於不是節假日,醫院的人不是很多,隻有三三兩兩的人進出。-
小銘問小韓:“這裏麵的‘東西’是不是比平時多?你會不會怕?”(《夏藤詭事(五)》對小韓的鬼眼有所提及)-
小韓笑了笑:“沒關係的,習慣了。”-
小韓的姐姐名字叫楊月凝,她的丈夫是一個小公司的白領,年輕有為;她挺著大肚子在丈夫的陪伴下,臉上滿是幸福,周身洋溢著母性的光輝,小韓介紹過小銘後,大家短暫的交流了一下,她就去診室做下一項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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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接到了公司的一個電話,歉意的一笑,拜托小銘他們照顧好楊月凝,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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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診室外的長椅盡是無聊,小銘打了一會盹,恍惚間覺得小韓已經離開,自己直挺挺的躺在長椅上,走廊的光線變得很暗很暗...從椅子底下伸出來一隻手...狠狠的卡住了小銘的脖子,小銘想動,卻動不了,慢慢的窒息,視線慢慢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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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潰爛的臉慢慢的出現在小銘的麵前,小銘勉強能夠辨認出那應該是女子,她沒有張開嘴,但是淒厲的呼喊卻從未知的方向傳來:“不要讓我生下他,不要讓我生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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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銘突然驚醒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還在醫院的長椅,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一圈掐痕分外顯眼;由於小銘的驚動,小韓也驚醒了,額頭上都是汗珠,小銘知道她夢到了什麼,那一圈勒痕,同樣也出現在小韓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