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次認識了伏黑惠之後,陵川由木子就經常在任務之餘去看他們。
每次都會帶一些小禮物過去,有的時候是零食,有的時候是衣服什麼的,三四天去一次,很快就和他們熟悉了起來。
某一天,伏黑甚爾剛從賭場出來,神色煩躁,又輸了。
腦子裏川上奈緒以前對他的勸告已經完全被他遺忘了嗎?
是他不敢回想罷了。
他不能接受失去川上奈緒,所以他寧可沒有一點擁有過川上奈緒的記憶。
海膽頭小鬼的身影突然在腦海中閃過。
似乎好久沒回去了,伏黑甚爾垂眸想了一下。
回去看看吧。
那個小鬼。
伏黑甚爾向家慢慢走去,走到半路突然看到一個女生。
隻是看到的話倒沒什麼,主要是伏黑甚爾發現這個女生和他要走的路一模一樣。
詛咒師?伏黑甚爾捏緊了拳頭,隨時準備打上去。
而前方的陵川由木子隻感覺總是有視線窺視自己,而且越來越放肆,到最後毫不收斂,她甚至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
為什麼隨便出門一趟都能被變態跟蹤啊!跟蹤狂,好可怕!
陵川由木子走的越來越快了。
本來想靠速度甩掉後麵的人,卻發現後麵的人居然也跟了上來,眼看就快到伏黑惠家了。
陵川由木子心一橫,閉著眼轉過頭大喊:“不許動!我已經報警了!”
實際上並沒有報警,陵川由木子自認在高專的訓練之後,普通人不可能打的過她。
什麼動靜也沒有,陵川由木子睜開了眼。
一個黑色頭發的男人站在她麵前,長相非常具有野性,身型也很壯碩帥氣。
隻一眼陵川由木子就下了定論。
這個男人至少能擔當起牛郎店的頭牌。
不,等等,牛郎店頭牌。
陵川由木子盯向他嘴邊。
果然有個疤。
“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掏掏耳朵,右手伸進肩上咒靈的嘴裏握住咒具緩緩抽出:“這麼大聲幹什麼,你是誰,為什麼會認得我?”
身上的殺意再不做掩飾,全部泄露出來:“詛咒師?還是禪院家的人?”
看著麵前氣場全開的男人,陵川由木子又害怕又生氣:“我是奈緒姐姐的朋友!”
強忍著內心對這股殺意的害怕,陵川由木子又想到了小小的惠:“甚爾君!你怎麼可以對那麼小的兩個孩子絲毫不管!”
伏黑甚爾聽到奈緒這兩個字的時候就把咒具放回去了。
川上奈緒死了之後,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就隻是個名字了,他對這個名字已經毫無感覺,但並不妨礙他知道這個名字的主人曾經教會他愛。
“小鬼,別多管閑事。”
伏黑甚爾不再理會她向家走去。
陵川由木子在身後跟著。
要怎麼樣才能讓伏黑甚爾聽話來著?
錢!
陵川由木子豪氣地攔住伏黑甚爾,拿出一張黑卡遞給他:“甚爾君,做個交易吧。”
伏黑甚爾看著她,收下錢,惡劣地咧嘴笑了一下:“好啊,大小姐,就在我家嗎?那兩個小鬼要不要處理一下。”
“哈?”陵川由木子聽著這家夥的話簡直想捶爆他,要不是實力不允許...陵川由木子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