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你快放了他,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纖月忍著身體的不適,撐著身子看著被五花大綁壓在地上的人,眼裏滿是焦急。
那人渾身都是傷的,出氣多進氣少,已經進入了深度昏迷,要是再不接受治療的話,可能隨時都會斷氣,這讓她恨不得立刻跑過去將那人帶走。
隻是她現在自身難保,腳腕手腕都被床上的鎖鏈鎖著,加上前不久被人不留餘地的掠奪,身上沒一處不酸痛,連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她現在除了求那個罪魁禍首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而那罪魁禍首聽了這話卻隻嗤笑了一聲,然後一邊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戴上白手套,一邊蹲下身湊近那個被壓在地上的人。
等湊近後,他便伸出那隻帶了手套的手,扣住地上那人的下巴,然後將那人被打成豬頭的臉轉向纖月這邊。
“你不是喜歡他這張臉?你現在再看看,可還喜歡?”
他的語氣顯得格外溫柔,卻嚇的纖月渾身戰栗,根本就不敢接話,就怕自己稍不注意再刺激到這個瘋子,讓他直接送他的任務目標歸西。
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任務目標要是再死,她的任務就算徹底玩完了,而任務失敗的後果就是,她的小命也玩完了。
想到這些,她看向罪魁禍首的眼神不由得帶上了一些恨意,真的很想再咬他幾口。
而她這個眼神,被突然抬頭的男人看了個正著。
男人眸色一沉,將地上那人的腦袋重重扔回地上,發出了“砰”的一聲,那聲響,就如敲在纖月心口的奪命咒。
纖月剛想再說求情的話,那人已經起身來到了她所在的床邊。
他伸手一把抓住她那被鎖鏈束縛的手腕,嘴角慢慢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低啞的嗓音裏帶著幾分病態的瘋狂:
“你恨我?嗬嗬~,是恨我強占了你,還是恨我動了你心上人?”
“你~,你就是個瘋子。”
“對,我就是個瘋子,可我給過你機會了不是嗎?”
男人說著舔了舔昨夜被纖月咬傷的嘴角,輕笑一聲,將一張邪魅的俊臉湊近纖月,語帶曖昧的繼續說道:
“小月兒的味道,比我想象的還好,隻是也太烈了些,我這現在還痛著呢。你要是哄哄我給我吹吹,我不痛了,心情一好,說不定就給他一條活路呢?”
纖月聽了這話心裏有一萬句國罵想要宣之於口, 隻覺得這人不但瘋,還無恥。
他痛?那她這個被他翻來覆去折騰了幾個來回,全身上下沒幾塊好肉的人痛不痛啊?
天知道,她這輩子最怕痛了,而這人的殘暴真的是人神共憤,整整一夜,除了虐奪就是占有,真的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可言。
如今還要她給他吹吹,要是可以,她真的很想給他一個大鼻兜好嗎?
隻不過這些她隻敢在心裏想想,自己的未來還在人家手上,她根本猖狂不起來啊,隻能安慰自己就當是被狗咬了!
最後一咬牙一閉眼,認了。
結果她剛吹了兩下,男人就直接將她攬入懷中,下一刻他的吻便毫無預兆的重重落下,力道帶著攻擊性,粗野至極,像是想將她吞吃入腹。
纖月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剛想推拒,就想起自己任務目標還在他手裏的事,怕再將他惹怒,便乖乖的順從了下來。
就在她乖乖順從想討他歡心,先度過眼前難關的時候,男人卻突然推開了她,臉上的表情顯得極其陰沉。
男人的動作牽扯到了她身上隱秘處的傷,痛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本就紅腫的雙眸裏,更是快速蓄滿了眼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