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那是我父皇的人啊!”不遠處藍霽上傳來男孩興奮的喊叫聲。脊軒匆匆一瞥,見到一個眉目挺拔的男孩。
所有藍霽開始往一處聚攏,盤旋著不再向前飛。
脊軒被驚訝的巨浪拍的七葷八素,興奮地搖著勁旭的肩大聲問:“勁旭,勁旭,那神宮從哪裏來的?那些人是誰?都是神仙麼?”
瞧著熱切期盼的三人,“無所不知”的勁旭也犯難了,他自己都摸不著頭腦。
“快說啊,怎麼不說話?會不會是神仙回仙宮了?”燭照追問。
“嗯……這世上應該沒有神仙,他們可能是諸聖地的高人!”勁旭答道。
脊軒搖勁旭的手再加把勁:“那他們在幹嘛?你看到沒有?那巨虎仙琴……難道不是神仙?”
“別搖我了,我都暈了,怎麼可能是神仙!剛開那邊藍霽上都有人嚷著說,有劍的一方是他父皇的人!”
父皇?父皇?脊軒吐吐舌頭,皇朝之人?
就像是吹響了臨陣的號角,四麵忽然響起攻伐之聲。脊軒幾人將整個身子探出窗外瞧熱鬧。
隻見仙宮的正門前出現一個巨大的攻城錘。這東西一出現,一股肅殺之氣漫天蕩開。
“列陣……破!”不知何人下令!聲似雷霆。
“咚……咚……咚”撞擊聲就像敲在沉悶地編鍾上。四方人眾開始合力破門。
大道天音越來越響,似乎在與他們相抗。
燭照詫異道:“他們在攻殿門!想要幹什麼?”
話音未落,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中年男人出現在視野裏,他正好從脊軒四人的藍霽旁邊掠過,枯黃的頭發就像敗絮在風中飛揚。
這人出現的如此奇怪,似乎和這一方天地中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他赤著腳,兩隻草鞋卻用一根麻繩串起來擔在肩上,隨著他的移動在胸前背後晃晃悠悠。
脊軒長這麼大,何曾見過這樣的人?隻見他破衣爛衫寬袍大袖,但腰間卻懸著一枚玉佩,在空中踏著大步。大哭三聲,大笑三聲。聲音沙啞,卻在巨大的嘈雜中讓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他哭笑無狀地高聲唱起來:
“蒼天似穹廬,大地為棋局,世人黑白分,往來爭榮辱。榮榮榮,辱辱辱,隻不過良田萬頃,日食一升,大廈千間,夜眠八尺。爭得少年白頭,爭得榮榮碌碌,爭得淒淒慘慘,爭得悲傷落幕,哈哈哈哈哈……爭的好,爭的妙,爭出天下淒涼事,軟塌塌就當笑話講……”
他的唱腔就像那撥動人心弦的音律,震的人一愣一愣,
“咚咚……”撞門聲,“嗡嗡……”巨鼎聲,似在與他的唱腔共鳴!脊軒恍惚看到一個跏趺老和尚,坐在鍾聲裏,為天下講經。(跏趺jia fu佛教中修禪者的坐法,兩足交叉置於左右股上。)
不過他不是老和尚,他像酩酊大醉的瘋子。
他唱兩遍,歌詞淺顯,脊軒就聽了八成。正聽著,眼淚就不自覺滑下來了,脊軒自然沒明白這瘋人的意思,但見他笑中帶哭,哭中帶笑,覺得這人可憐無比,禁不住的黯然神傷。
脊軒這邊隻是默默落淚,林燭照卻已啜泣起來,低著頭不忍地嘟噥道:“這瘋人好可憐!肯定是沒了親人……”
他四人盯著這瘋子,瞧他倏而在東,忽而在西。隨即飄然遠去,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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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