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將士全部撤回”【快跑,趁五芒陣還沒有徹底關閉】
聚元棍放出部分能量成機甲車<上來>
怪物們被困在五芒陣中,它們出不去了異世界的入口已經關閉它們被徹底放棄
“怎麼辦,殿下關閉了入口我們走不了了”
“不…我…啊”烤肉味彌散在整個空氣中‘轟…’‘啪啪啪’
“就算是死也得拉下一個人墊背”怪物斬下自己的雙翅化為羽箭,射向最為虛弱之人,怪物全身上下翅膀最硬,無論是什麼都會被擊穿,失去翅膀的怪物不會重新長出來也會死亡,相當於翅膀是它們的命
朱羽喬聽見箭頭刺進骨肉的聲音,自己卻沒有感覺。
睜開眼,隻看見何誌躺在地上,然後刺穿了他的身體鮮血流了一地,原來時音他們回到保護罩外,何誌發現他有危險替他擋下了
眼睛看著他,嘴裏念叨著:“快…起…來…”
朱羽喬的一滴血淚從眼尾流出:“何…誌!!”
朱羽喬看著自己的發小躺在了血泊裏,一股恨意從心頭湧出,僵直著身子一步步的走向何誌,他跪倒在地,伸出手想要去觸摸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眼淚止不住地流淌。
朱羽喬的呼吸變得異常的急促,“為什麼要來救我,你這樣會死的。”他把何誌抱在懷裏哭。
何誌想說些什麼,但鮮血不停地從嘴巴裏出來,朱羽喬用手想要接住它,可是不管怎麼樣,最終流淌了一地。
時音呆在原地“何誌你…”
何誌伸出手想要去握住羽喬的手,可是他實在沒有力氣了,手漸漸垂落下來,朱羽喬接住了。
朱羽喬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掉了。
“來人啊,快來人啊!!!”
“誰來救救他啊…!!!”
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身體被刺穿就不可能救活
何誌對他搖搖頭:“別…喊…了,你…湊…近…點…”
朱羽喬將耳朵湊到他嘴邊,傾聽他的話。
耳朵裏漸漸沒有了聲音,朱羽喬知道他此生最好的兄弟已經不在了。
怪物全都消滅了,五芒陣也消失了,好像我們勝利了,不知道有誰喊了一句“快看!”
半空中出現了許多撕裂的黑洞,怪物從裏麵飛出來了,筋疲力盡的將士不得不再次戰鬥,增員已經趕來了謝時衍放出毒蜂,隻要被叮一口劇毒就會擴散至全身直至死亡“蜂巢幽靈”
“嗡嗡嗡”毒蜂叮死怪物不放,淡藍色靈氣從怪物身體裏飄出,毒蜂待怪物失去生機後吞噬靈氣
朱羽喬知道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必須擊殺怪物。
此刻的他內心被怒火充斥著,憤怒斬斷了他的最後一根理智“啊……”
他體內的寒冰被無限的釋放出來,天空開始降下冰雪。
時音抬頭望去,這雪並不是普通的雪,正常的雪是白色的,而它是紅色的。
而且怪物一接觸到就被凍死了冰雕,一動不動的。
周圍的士兵全部都停下來,看著一堆冰雕愣了神。
眾人向驚呼處看去,隻見朱羽喬抱著何誌的身體無聲的流淚,最後仰天長嘯“哥……你別丟下我一個人”
隨著怒吼聲一同碎裂的還有怪物。
每一塊冰裏都有怪物的分屍塊。
時音走到朱羽喬旁他已沒有了氣息,用手拍拍他的肩膀:“羽喬哥節哀”
隨後帶領著士兵打掃戰場。
已經結束了大雪覆蓋了鮮血,何誌的身體逐漸消失淺紫色的星光隨風吹去
戰爭勝利了所有人的眼中並沒有勝利的喜悅,隻有劫後餘生的慶幸和疲憊。
謝時衍聽到了微微的抽泣聲,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時音沉聲道:“不用看了。”
沈雨婷:“這裏是指揮中心,所有怪物都已斬殺,請速速清理戰場,趕回訓練場集合”
時聞:“城西收到”
莫無風:“城北收到”
肖宇軒:“城東收到”
會議室
身後的全息投影播放當時的畫麵,無人率先開口
“對於此次怪獸突然進攻,各位有什麼看法”
“按事實來講城西防護罩還未修複完整,從那突破會比別處更容易, 可他們偏偏選擇了最難以攻破的城南”
“更何況我觀察到,即便有一些怪獸站在簾防護罩不遠處,可他仍未對防護罩進行攻擊,似乎他們的目的並不是攻入城中”
“到像是在挑釁,隻是他們可能不會想到他們擁護的國家會拋棄他們”
張維之指著那個中箭的人:“那是何誌?”
“他弟弟呢”
眾人這才發現他沒有來,“可能是回家了”時聞嗓音嘶啞低沉,眼眶微紅帶著點抑製不住的抽泣
張維之最是見不得一個男人遇到點生死離別就哭哭啼啼,雖然人才的流失令人十分心痛,現在有什麼權利哭
“你現在哭有什麼用,難道還能把他哭回來,上戰場就會有傷亡難道你是第一天作為一個軍人嗎”
張維之用手指著他們三人,“謝時衍出外事,暫且不論,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時聞主動站出來承擔責任,“是我的問題,沒有早點織破他們的詭計。”
時音解釋:“還有我,怪我太心急,沒有仔細想想他們的真正目的。”她內心自責不已因為判斷出錯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謝時衍想起基地的事,正要開口但猶豫要不要說。
張維之看出他的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快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