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它們還具有開發性？”
瓦拉多什點點頭：“很大一部分的開發性，和人類大腦有些相似，感染者對於反噬因子的使用隻達到開發指數的5%，而人類運用反噬因子能夠達到25%左右。這個數據的高低還可以利用反噬因子融合。”
“融合反噬因子？類似於吃掉別的感染者之類的對吧。”伊月聯想著某些電影或者連續劇，這種情況很常見，通過吞噬別人增強自己。
“相比較的話。”瓦拉多什舔了舔嘴唇，“多次吞噬的話，感染者的能力會不斷增強。人類是有界限的，可是感染者卻不具備這個界限。”
“低等生物能做到的我們做不到？”伊月挑眉。
“那當然，這取決於血液中病毒的含量。”一個陌生的女聲插入了這次談話，“感染者實力的強弱取決於體內病毒的含量多少，這直接關係到了反噬因子的強度以及差別。水源感染的話由於病毒大量稀釋，所以感染者非常低級不具備反噬因子。但是他們可以通過吞噬活性細胞激活病毒並且不斷繁殖增強它們，就能夠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那個高挑的女人一身白色醫生裝，黑框眼鏡後是一張平凡的麵孔。
“斯、斯瓦爾彌？你來的好快啊。”瓦拉多什尷尬的撓撓後腦勺，斯瓦爾彌沒有理睬他，而是直勾勾的盯著伊月。“你拐賣幼女？”“你媽才拐賣幼女，她是一名幸存者，卯兔伊月。”
“卯兔家的遺女麼。”鏡片後折射出冰冷的光，幾乎是審視的目光，“之前我調查了你姐姐的死亡，你要是願意可以看看屍體。”
“斯瓦爾彌你在說什麼？她隻是個孩子你不應該……”“沒問題。”伊月打斷了瓦拉多什的話。“那麼等結束之後我就帶你去。”斯瓦爾彌冷冷的說了一句。
“如果是體內具有能夠稀釋的病毒的人，他們也會具有反噬因子？”
斯瓦爾彌點點頭：“病毒具有極大的吞噬力度，直接與人體接觸一定會導致死亡，但不排除其他的特例。人體感染病毒之後就會具備感染者不具備的修複能力，因為具有活性細胞的緣故所以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也可以自由操控反噬因子。能力強度還不清楚。”
“這麼總覺得你倆說話有點像？”伊月嘟囔。
“話都是我說的，他隻是重複。而且你問題很多。”
“那我就想問最後一句，那麼這些人類……算什麼呢？”
“敵人，見到就必須殺死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