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寒本來還想說點兩人相處的趣事,這樣可以更好的打動兩人。
可故事還沒說出口,直接被扼殺。
淩秋雪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唇前,擺了個安靜的手勢。
“噓,安靜。”
她低沉又悅耳的清冷聲落在在場的每個人耳邊。
林月寒聽後下意識看向了白良。
“這家夥睡著了,你的故事挺助眠的。”
淩秋雪站起本想來個公主抱,但懷裏的人在她站起身的一瞬間便攬住了她的脖子。
白良攬住了她的脖子,兩個人就像抱在了一起。
那兩人的唇隻差一點便可以親上。
“嗯……”
白良輕輕的呼吸聲化作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兩人的距離近的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忽然白良的唇貼著她的臉頰劃到一旁,他鬆開了攬住她脖子的手。
將額頭靠到了她的肩上,淩秋雪眼疾手快將人扶住靠在自己身側。
白良迷迷糊糊間睜開了眼,卻隻看了眼她清冷淡雅的麵龐隨後又閉上了眼。
白:我這是…睡迷糊了?
我怎麼好像看見了淩姑娘…我好像…嗝……還抱著她?
白良想要細想一下自己幹了啥,但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什麼都想不起。
隻能老老實實靠在她肩處。
“那能放我走了嗎?”
“你想走便走,我又不是真的吃狗肉。”
淩秋雪右側扶著白良,左側的手剛好空著。
她伸出一隻手拿走了白良經常在她麵前展示的那個百寶袋。
淩:估計已經契約了,但還是有必要試試。
像這種儲存類的東西還有什麼法寶都會先契約,契約之後隻會認這一個主。
其餘的人都打不開這種已經契約了的百寶袋什麼的,也沒辦法使用契約的法寶。
但如果沒有契約便可以使用。
淩秋雪拿過他腰間的百寶袋。
靠在她肩膀處的白良好像察覺到了,但也隻是輕皺了下眉。
淩秋雪著手抓住他的百寶袋,雙目緊閉,神識進入,三兩下就找到了瞬移石。
她本來隻是懷著試一試,卻不了,他竟沒有契約。
下一刻,兩人便瞬移到了白良的住處。
淩秋雪扶著他回了他床上。
淩秋雪看了看手上的百寶袋,最後還是還給了白良。
給人丟了張被子後,她便回了自己的臥室。
在屋簷上的林月寒看著旁邊喝完的兩瓶酒,默默的拿起酒壺,一飲而盡。
少年抬了抬脖子,透明的酒水全都進入了他的口中。
“我…才不是狗。”
少年清朗的聲音傳入南宮雅的耳中。
躲在草叢裏的南宮雅看著少年一席白藍色的月牙衣在月光之下喝著酒。
少年的眼睛雖被白布蒙住,卻依然能看見外邊的視野。
他那墨綠色的布條和其綁住的頭發都隨風輕微的飄動。
那衣裙和掛在腰間的月牙玉佩都輕的晃動著。
俊美少年從白日的文弱書生變成現在金貴清雅的公子哥。
南宮雅想著二人相處了那麼久可他卻始終未曾在自己麵前露出真正的模樣。
她從不了解什麼是愛,因為母親自生下自己後便去世,她沒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