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這麼個災星,他來蒙德不久就招了風魔龍”。
“還說找妹妹,我看他妹妹就是知道他哥是個小人才離開他的”。
“哼,一丘之貉罷了,這個叛徒旅行者還找他那個黃毛妹妹,這兩個不知道從哪來的雜種”。
“哥哥是小偷,估計妹妹也不是什麼好人,沒準也是個可以隨便上的婊子啊,哈哈哈”。
“看到了沒,你長大之後不能學這個壞人,要為蒙德的發展盡心盡力”。
“知道了媽媽,這個旅行者是偷我們蒙德東西的壞人,我以後也要加入西風騎士團,去抓這些壞人,我也要像爸爸一樣保護蒙德。”
“感謝風神護佑騎士團鏟除這些叛徒”。
蒙德城的街道兩旁,蒙德城的男女老少都釋放出了最大的惡意。空此刻就像一個壞掉的人偶一般,身上都是傷口和汙物,胸前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麵寫著“小偷,叛徒”的字樣,空雙手被繩子綁了起來,一根繩子牽引著空向前走去,那雙漂亮的閃著光的琥珀色眼睛此刻已經失去了高光黯淡了下來,眼淚不斷的滴下。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是你們的風神懇請我幫忙,為什麼會這樣,巴巴托斯,為什麼。旅行者你為什麼拋棄我,為什麼要把我創造出來,為什麼,熒,你到底在哪啊”。
空喃喃自語著,這一路上空無數次想到了自殺,但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和創造自己的旅行者,他便不斷的催眠自己“活下去,你還沒見到他倆,你一定要活下去”。
在街道的一側,偵查騎士安柏和她的好友浪花騎士優菈·勞倫斯也在看著這宏大的批判場景。
“唉,優菈你說這個旅行者怎麼是這樣的人呢,明明琴團長都把他封為榮譽騎士了”。
“哼,一個不知道從哪溜到蒙德的小偷罷了,他一開始不就是天天偷雞摸狗的嗎,沒想到這次還勾結愚人眾偷天空之琴,也不知道愚人眾給了他多少好處。哼,這次抓捕居然都不通知我們參與,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看著眼前狼狽的空,惡狠狠的說道。
“也不知道琴團長打算怎麼處罰這個旅行者”,安柏沒有在意自己朋友的日常記仇,隻是略帶惋惜的看著被遊街的空。
“肯定是處死他,處死這個叛徒”,周圍幾個向空扔完雞蛋的的人在聽到安柏和優菈的討論之後,也參與了這場討論。
“怎麼,你們勞倫家家族的人還想為這個旅行者求情一下”,看熱鬧的人中有人認出了優菈,看著這個舊貴族出身的騎士,人們戲謔的等待著她的回答。
“起碼這點我能保證,我們勞倫斯家族沒這麼吃裏扒外,不會做牆頭草兩頭拿好處”。優菈雙手抱胸冷冷的回答著別人對他提出的問題。
“哈哈哈,也是,起碼你們還堅守你們那個貴族的體麵,勞倫斯的小妞,雖然之前我們很厭惡你,但這次你說的很有道理,要不要去天使的饋贈買杯酒來看之後對這個叛徒的行刑”。
“唉~”,安柏有些吃驚的看了一眼優菈,優菈和蒙德民眾的隔閡好像小了一些,自己努力好久都沒有效果的事情,居然因為這個旅行者而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