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過去,半年也就是一眨眼。
“前邊就是魔窟了。”
坐在轎子裏,看著那邊魔氣衝天,秦沐風臉色還是嚴肅起來了。
“是啊,到魔窟了。”
放下手中的書,瞟了一眼,絲毫不在意。
“你確定我們來這兒安全?這……那……我們跑吧……”
魔氣之下,一位位魔族整整齊齊的站著,披甲持刀,看的秦沐風眼皮狂跳。
苟小天像是沒看見一樣,轎子繼續往前飛。
“該不會是你派到這裏的兄弟泄露消息了吧!”
“淡定。”
苟小天是真的不在意,就算打不過,這個轎子被嶽拙煉了那麼多年了,除了外形不想換,什麼沒改過。
打不過能跑的過。
“叫大哥!”
“大哥!”
那邊的聲浪滔天和這邊秦沐風是同時喊的。
一說完,秦沐風感覺不對勁,苟小天有意思的看著自己,那邊雲層上的魔族一個個行禮,一個光頭慢慢走出來。
“嘖,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本來就不好意思的秦沐風,現在聽苟小天說這話,一下就羞紅了臉。
“我沒想到你混的這麼好了。”
走出轎子,苟小天笑笑,就這麼沒有防備的朝著高澳華禦空而去。
這看的是秦沐風一頓緊張啊!他好像就看見下一秒苟小天被萬劍穿心,被術法集中轟殺,看見了很多很多種死法,結果都是苟小天慘死,那和尚笑的很是張狂殘忍。
“沐風!”
苟小天已經站在高澳華跟前了,對愣愣的站在原地的秦沐風喊了一聲,招了招手。
秦沐風應了一聲,跟在前邊走的兩個人身後,走了半天,好像自己想象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這一路上他也是聽明白了,高澳華這個人是真不簡單。
一個人來到這兒,雖然是請來的,但不免被針對,這個人看著是個和尚,那脾氣是真的一點都不好,來個找事兒的,他就起來把人家打一頓,這個鄙人最不要臉的就跟這些魔族打架就用降魔印。
打又不打死,打服了就行,不服就打,打到服。
然後打著打著,這鄙人把這些魔已經打了一個遍了,然後他覺得手癢癢了,直接把魔皇給打了。
這魔窟最不好惹就是這魔窟跟鬼府一樣是鏈接著魔淵,魔淵鏈接魔界,把魔皇打了,魔淵那邊派人來了,然後這鄙人,來一個打一個。
打到最後魔淵那邊厲害的人過不來,稍微厲害的,幹不過,氣的都放狠話了,要麼說這和尚是個鄙人呢,你猜怎麼著。
這個鄙人頭一次那邊放狠話的時候,他直接解褲子了,對著那邊就是尿尿,放放水就算了,頂多就是溜溜鳥,展示展示軍火,這個鄙人放水寫了兩個通俗易懂的字兒,一句髒話。
這群魔頭的節操在這一刻,好像都變得高尚起來了。
那邊好像覺得沒麵子,這邊好像覺得很沒意思。
那邊換著不同法子罵,這邊換著不同法子整活兒。
搞得那邊都無奈了,索性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