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咽下去,藥效可就上來了,這卓一凡呐,顯示感覺渾身上下,從胃小腸一股子熱浪,順著任督二脈可就分散到全身經脈,到四肢手足,到五髒六腑,到皮肉汗毛都在蒸騰熱浪,隨後自己這二弟呀,更熱了,那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了,昂起頭顱,那麼老高。
他別說這會兒臉紅了,他能看見的就隻有手,手上都是青筋暴起,紅色嚇人,還冒著熱氣呢。
也不等他瞎想和臉紅,想著那些令人興奮的畫麵什麼的,來不及,連著去想著要不要就這麼站著解決一下什麼的,根本來不及。
渾身的這個骨頭啊,那劈啪劈啪直響,腦子自從骨頭開始響之後,清醒無比。
也就是這個清醒啊,讓他更能感覺到渾身骨頭炸裂的疼痛和渾身的那個燥熱。
這藥效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在這個秘境那沒有啥時間的概念,你說太陽東升西落,那不就能估算的出來時間嗎?
不是。
那是能。
但是,這個秘境裏他一直是白天呐,還是大早上那會兒,根本看不見太陽,天就這麼個色。
卓一凡就感覺渾身骨頭不響了,但是燥熱還在,他就不站著了,就開始一點一點的往前走了。
說來也奇怪,渾身骨頭疼是疼,單手跟之前的疼他不一樣了。
走了很久很久,還打了好幾場架,卓一凡才感覺到疲累,身上已經不熱不紅了。
現在就是看著皮表狠狠地,渾身黏黏糊糊的難受的厲害。
卓一凡還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覺得嶽拙給他的藍色小藥丸不一般,還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再來一顆,看了看手裏好幾個瓶子呢,這一時半會兒也吃不完。
就算吃完了,下次嶽拙來的時候再要一些唄。
也就是猶豫的這一點時間,他感覺背上的這個金屬疙瘩又他媽的重了很多。
這讓卓一凡根本就不猶豫了,打開瓶子,拿了一顆,就仰頭就下去了。
原來他媽的這兩樣東西是這麼玩兒的。
這一次藥效沒有上一次那麼猛烈了,但是還是骨頭響,整個身體像是在BBQ。
能比上一次猛烈就怪了,不是說多吃幾次這藥就沒用了,是上次好幾顆,現在那就一顆。
但是藥效時間是一樣的,時間不疊加。
這一次藥效時間到了,卓一凡感覺背上那金屬疙瘩重量就加了一點,一點都沒沒感覺,不刺激,不好玩兒,平平淡淡,總感覺吧不得勁er。
一想到這裏,卓一凡這一次掏出了六顆,那比上一次五顆的感覺強多了,得今兒了,爽了,就要的是這種感覺,渾身紅溫的像是在BBQ,渾身骨劈啪炸裂的像是在崩豆,過後餘勁像是在螞蟻咬骨頭,藥效一過,他最期待的就來了,那股重量,那股壓的他喘不過氣的重量,那就像是一個大肥妞坐在他身上的重量,太爽啦。
重量一來,卓一凡感受了一下,就掏出更多的藥丸,吃下去,享受更猛烈的感覺。
有一次,黑袍嶽拙來過,就是來看看桌一凡死了沒有,死了就把東西回收,屍體處理了,再找一個來這兒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