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秋拿起書本強製自己看手中的書,但是他根本看不下去,剛剛的對話讓林夜秋十分失望。
張彩翼心疼的看著他:“你,沒事吧?”
林夜秋裝作很認真看書的樣子:“啊?什麼?我沒事。”他在努力掩飾著自己的難過。
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聲,接著白勝就走了進來。
“林夜秋。”白勝微笑的看著林夜秋。
“白勝老師。”林夜秋藏匿著自己的不快,擠出了一個微笑回應著白勝。
“你小子做的不錯嘛,不愧是我白勝的學生。”白勝拍拍林夜秋的肩膀說到。
張彩翼看到白勝就知道,肯定不止他一個來了。
張彩翼問白勝:“孫尚他們也來了吧?”
白勝點頭說到:“李為之留在啟明殿,我和孫尚都來了。”
“我就知道。”張彩翼不耐煩的說到,“說吧,你叫我來有什麼事?”
“孫尚正在審問顧仁,他要求你要到場。”白勝說,“林夜秋,待會見。”說完他朝林夜秋擺了擺手。
林夜秋點頭回應著他。
隨後白勝就帶著張彩翼來到了孫尚審問顧仁的地方。
張彩翼見到孫尚,指著他就罵到:“孫尚,你能不能清醒點,啟明殿那麼大一個鍋,你一聽到吳相墨就丟鍋跑了。”
孫尚沒有接張彩翼的話,他冷靜的說:“你來了就好,把他押上來。”
顧仁被兩個人五花大綁的押了上來。
“把你知道的,和吳相墨有關的事都說出來。”孫尚直言到。
顧仁像是沒有聽到這句話一樣。
但是這句話卻讓張彩翼陷入了沉思,那股湧入陣法中的元素毫無疑問就是吳相墨的。張彩翼瞟了孫尚一眼,決定還是不要告訴他為好。
孫尚十分疑惑:“說不了話?”
顧仁還是沒有回應,他眼神無光的看著前方。
孫尚看出了異端:“暗生奢魘?”
張彩翼看了孫尚一眼,像是在告訴他,吳相墨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吳相墨了。
孫尚不允許啟明殿的學生接觸黑耀令,就是因為孫尚知道吳相墨有多麼的危險。可是令人嗤笑的是,孫尚自己卻對吳相墨抱有幻想,他明明最了解吳相墨,卻認為吳相墨隻是犯了個錯誤,卻希望他可以回頭。
想到這張彩翼哼了一聲。
孫尚沒有理她,說到:“把他弄醒。”
張彩翼幫助顧仁服下一顆補充元素的素草丸。
隨著顧仁體內的元素增加,顧仁慢慢的清醒了過來,他緩了口氣。
孫尚看著顧仁,他很著急,卻麵不改色:“把你知道的事,和吳相墨有關的事都說出來”
顧仁眼神渙散的看了看四周,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顧仁問道:“這是哪?”
孫尚看著他,皺起眉頭,說到:“衡山城。”
顧仁渙散的眼神轉而變成震驚,他又問道:“那你們是?”
孫尚盯著他的眼睛:“我是啟明殿的孫尚。”
顧仁不可思議的說道:“你們是啟明殿的!”
孫尚點了點頭。
顧仁開始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回應他的卻是一陣頭痛:“我,怎麼會在這?啊!沒記錯的話,我還在衡山上啊。”暗生奢魘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別岔開話題。”孫尚有些心急了,“這對你沒好處,快說吧!”
“我沒有必要瞞著你們,那個人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禍害,呸。”顧仁嗤之以鼻,“但是,我需要知道一些事。”
孫尚聽到顧仁的話後有些惱火,不知道是因為顧仁對吳相墨的唾罵,還是因為顧仁提了條件,他不動聲色的看著顧仁。
“我的部下在哪?他們怎麼樣了?”顧仁說道。
白勝說:“他現在都被關在衡山城的地牢裏,都還活著。”
顧仁鬆了一口氣,隨後顧仁說出了他所知道的事:“我並不清楚那個人的事,我隻知道他這次來隻是為了一本叫《六大神跡》的書。”
張彩翼說道:“他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