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白走後,莊雅以為又要繼續營業了,連忙收拾了起來。
“不用了。”蘭姐打斷了莊雅的動作,“今天就不接客了,你們四個,跟我上來。”蘭姐示意著劉可樂四人。
“其他人把門窗關好,今天我們歇息一天。”
“怎麼辦?”劉可欣有些著急,她小聲問道。
“見機行事吧,現在也沒辦法了。”劉可榮說到。
“姐姐,我怕。”劉可樂又開始怯弱了。
“別怕。姐姐在。”劉可榮摸著劉可樂的頭
四人來到蘭姐的房間,蘭姐客氣的說到:“你們隨意,別客氣。”蘭姐給四人沏了茶。但是四人都沒有要喝的意思,劉可樂臉上難以掩飾的緊張,劉可欣到處遊走的眼神,一切都被蘭姐看在眼裏,看來這次她們難逃一劫了。
“直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蘭姐臉上是客客氣氣的表情,就好像他們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蘭姐,我們就是幾個出來找機會的小年青,哪有你想的那麼多哇。”張彩翼企圖狡辯。可蘭姐是卻不吃她這一套:“哈哈,這次來的可不是幾個衙役啊,來的可是錢白,要是沒有七八成把握他們怎麼會派錢白來?實話實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張彩翼語塞。劉可欣和劉可樂見張彩翼不知該怎麼應對,紛紛開始助陣:“我們真的就是普通人啊。”
“是啊,是啊,當初被爸媽攆出去了,說是要讓我們自己掙錢養自己。”劉可樂附和著劉可欣。
“哈哈。”蘭姐被兩人的說辭逗笑了,“我蘭姐不傻,沒關係,說吧,。”
“你們是跟何蘇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四人不說話,蘭姐便猜測了起來,“還是說。你們隻是單純發現了何蘇的秘密,然後就想把這男人玩弄於股掌?”
“不是的!”劉可樂說到,“我們不是這樣的人。我們就真的隻是出來找事幹養活自己的青年,何蘇大人的事真的和我們沒關係。”
見四人還是不說實話,蘭姐臉色陰沉了下來:“剛剛可是我改了賬本啊,如果不是我,你們早就被錢白拉去審訊了。”
“我可是在包庇你們,你們就這麼忍心不告訴我點什麼嗎?到時候錢白再找上門我蘭姐就隻能吃這啞巴虧咯。”
剛才張彩翼選擇沉默後就一直在觀察著蘭姐,排除剛剛樓下是蘭姐和錢白在演戲的這種情況,從各方麵看蘭姐都不像夕濤的人。張彩翼思考了起來:蘭姐做這門生意的話,人脈很廣的,或許告訴蘭姐事實能讓她幫助我們完成接下來的任務,但是蘭姐的嘴真的能管的住嗎?
很多時候,董柳唱戲唱不過來的時候,蘭姐就會拉住其他正在等待的客人聊天。張彩翼很怕在這時候蘭姐聊著聊著就說漏嘴了。可是現在沒個說法也說服不了蘭姐啊。
“蘭姐。”張彩翼終於開始說話了,“接下來的事算做秘密,不能隨便說的。”
蘭姐見她們終於鬆了口,表情也鬆懈了下來:“嗐,我不會說的,就是想八卦八卦。”
“蘭姐,這不能算是八卦了。”張彩翼嚴肅的說到。
蘭姐挑起了眉毛,似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剛剛鬆懈的臉又認真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是啟明殿的。”張彩翼盯著蘭姐的眼睛。
“啟明殿?”蘭姐的表情由不解慢慢的變成了驚訝,“啟明殿!你們是那個組織的!”
三人擺出噓的手勢,蘭姐這才收起了驚訝的樣子。
“那你們是來?”蘭姐繼續問道。
“是來把你們從夕濤手中拯救出來的。”張彩翼說到。
“那何蘇的事?”蘭姐小聲問道。
“沒錯,是我們幹的,這是我們計劃的一環。”張彩翼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