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大口大口的吐血,隻是幾息的功夫,莊慶臉上的生機迅速消散,隻餘下那滿是不甘與怨毒的眼睛大睜著,充斥著對陳氏的控訴。
“哈哈哈……”款款走下,無盡的春光自薄紗下綻露出來,陳氏忽然張開檀口誇張的笑了:“不錯,就是毒,而且為了防止有人將毒性解掉,奴家可是將十多種毒混合在一起的,絕對的無解,你放心,不會痛很久的……”
“為……為什……麼?”確實如同陳氏所說,喝的稍晚的莊傑也開始抽搐起來,神色猙獰,瞪著陳氏掙紮問道。
“真是好笑,在這個世上,我隻相信死人才不會泄密。”
“你是沒錯,要怪就怪你那兄長吧,一個小小的侍衛,好好的獎賞不要,竟然將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陳氏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嬌柔,隻是此時那聲音之中卻帶滿了濃濃的不屑。
不得不說,陳氏雖然心性惡毒,卻也有著驕傲的資本。
論長相,陳氏雖不能說生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也是一等一的美人,麵容精致,淺笑間雙頰上一對酒窩鐫刻,眼似彎月,眨閃間好似會說話一樣嫵媚動人,腰肢纖細,仿若不足盈盈一握,豐腴圓潤,五尺三寸的身高,再加上那********的身材,整個兒就是一人間尤物。
論年紀,劉端與陳闞相若,作為陳闞最小的女兒,如今的陳氏也才不過三十二三,說的難聽點,都可以做劉端的孫女了,如花的年紀,正是嬌豔的時候,更何況如今的她大權在握,四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遍地都是?
要知道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女人的地位低的簡直可憐,除了正妻外,姬妾不過是男人的玩物罷了,隻要需要,隨時都會麵臨被丟給他人的局麵,能夠做到陳氏這種地步,可以說不枉在這人世上走一遭了。
起了興致,陳氏仿若教誨兒女一樣再又說道:“男人的欲望是沒有止境的,得寸進尺便是說的你們,我是需要男人,可那隻能是被我挑選,而那起了欲望的男人,早晚必將生事,其結果必然是被我遺棄,所以說你要怪就怪你兄長貪心不足吧。”
“再者說了,我要的男人,必須是強壯的男人,多少年了,你們兩個人去處理一個小孩都處理不了,簡直就是無能、廢物,哎,奴家今天跟你們說的真是多了……”正說著,陳氏忽然不依的嬌嗔起來,吐息如蘭,臉頰處一抹紅暈翩然躍上。
邊上,一個侍衛弱弱的出聲道:“王妃,他已經死了……”
“你當我眼瞎啊,還用你說,都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把他們拖下去處理了。”
“諾!”
這座宮殿中的侍衛都是陳氏的心腹,這樣的事情對他們來說也不陌生,很快就有人上前將人拖了下去,連地麵上的血跡也很快被衝刷了幹淨。
“老東西,夫妻一場,不知道你對妾身為你做的這一切感動嗎?嘻嘻……”蓮步輕移,腰肢扭擺,回到軟榻前柔柔躺下,任由屋子中炭火嗶撥的燒著,心思不知飛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