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斂知道江倚認出了自己,但絲毫沒有要解除控製的意思。
他撫弄著江倚的頭發,眼神悠長,像是在看江倚,又像是在想什麼事情。
“陸斂——”
“噓——”陸斂伸出一隻手指頭,輕柔的壓在江倚紅潤的唇上。
“叫我阿斂。”
陸斂的語氣非常淡然,江倚不知道陸斂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現在的陸斂整個人透露出一種邪性的氣息。
江倚順從的柔聲輕呼,“阿斂。”
在聽到這聲稱呼後,陸斂突然笑了,那笑容像是在寒冬綻開了一朵豔麗的梅花。
“寶貝,你愛我對不對。”
陸斂將腦袋搭在江倚肩膀上,一隻手緊緊的扣著江倚的腰,另一隻手掌控著江倚的後脖頸。
用像是擼貓的手法,一下又一下的在江倚的後脖頸來回撫摸。
江倚發現自己的身體可以活動了,於是輕微的調整了一下姿勢,安撫的說道,“阿斂,我愛你。”
“嗬”陸斂優美的淡紅薄唇邪肆的勾起。
“寶貝,那你證明你愛我好不好。”
“怎麼證明?” 江倚問。
陸斂鬆開了禁錮江倚的手,從自己的心口處掏出了一條血紅的鎖鏈。
他將鎖鏈的另一頭遞到江倚手裏,鮮紅的血液順著陸斂的手滴到了江倚手上,直至染紅了江倚的整個手。
“寶貝,用它捅穿你的心髒。”陸斂邪肆的笑著。
江倚拿著鎖鏈,沒有說話,隻是望著陸斂。
陸斂被江倚看的表情微變,就在他剛想開口說算了時,江倚猛的拿起鎖鏈頭,向著自己的心髒處毫不猶豫的捅去。
“江江——” 陸斂的臉色徹底變了,聲音微微顫抖著。
江倚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伸手輕撫陸斂的臉頰,安撫的開口,“阿斂別怕。”
陸斂清楚這鎖鏈根本不可能真正傷到江倚,但在看到江倚毫不猶豫的向自己的心髒捅去後,陸斂還是慌了。
“江江別離開我。” 陸斂的聲音悶悶的。
“我不會離開。”
江倚雖然捅了自己的心髒,但卻發現一點也不疼,甚至連血也沒有流下來,在鎖鏈穿破心髒的瞬間鎖鏈就消失了。
隻剩下江倚手上的屬於陸斂的血液在向江倚證實著鎖鏈的存在。
“她在騙你,她會離開你的,當年她不就是什麼都沒有跟你說,甚至到死都在讓其他人瞞著你!”
“把她鎖起來,你既然已經把困心鎖用了,那就幹脆做到底,隻有這樣,她才永遠不會離開你。”
陸斂聽著心裏麵的聲音,瘋狂的抑製自己內心的想法。
“陸斂!你還想讓她再死一次嗎!你沒有機會了陸斂!她再死一次就真正的永遠也回不來了!”
陸斂像是被打動了,幽幽的開口,“我答應江江再給她一次機會的,隻要她再離開我一次,就一次,我就會徹底占有她。”
陸斂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卑鄙的人,他這一生中最怕的事情就是江倚死亡和她不再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