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此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異樣,他的麵龐如同一塊靜止的湖麵,沒有一絲波瀾。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他的內心也是平靜的,那張隻有11歲的麵龐上,卻流露出一種與年齡不相稱的穩重和冷冽。
他的四周,護院們如同被激怒的蜂群一般,紛紛湧向他。
他們手中的武器各式各樣,有的手持利刃,有的握著長劍,甚至有的還拿著長槍。這些兵器在他們手中揮舞起來,他們的目,就是劉長安。
這些圍攻者的攻擊仿佛是一股猛烈的洪流,試圖將劉長安吞噬。
然而,就在這股攻擊的狂潮中,劉長安卻像一條泥鰍一樣,遊刃有餘地穿梭在敵人的包圍之中。
所有的攻擊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沒有任何波瀾。
劉長安憑借著他過人的智慧和超凡的身手,巧妙地化解了對方的每一次進攻。他的身形猶如幽靈般飄忽不定,讓對方無法捉摸到他的蹤跡。
同時,他還利用周圍的環境,巧妙地躲避著敵人的攻擊,使得對方始終無法找到他的破綻。
崔氏看著自家的護衛,心中滿是失望和憤怒。
她挺直了腰板,用充滿怨毒的眼神盯著那些護衛,然後頤指氣使地說道:“殺!給我殺了他!”
“難道我們家養的都是些笨豬嗎?砍他、砍他!”
當護衛聽到崔氏的聲音時,他們立刻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憤怒。他們眼神中閃爍著濃濃的殺意,仿佛要將劉長安撕碎成碎片。
隨著崔氏的聲音越來越響亮,護衛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他們的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無比,每一刀都充滿了毀滅性的力量。他們毫不留情地對著劉長安的方向砍去!
這個時候劉長安也是被打出了真火,起先劉長安還是不想把事情搞的過於僵硬。
可是現在,這些人刀刀都是對著自己的命門而來、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那還裝個屁!他們現在是想要小爺的命。叔叔可以忍,嬸嬸忍不了了!幹他丫的!
劉長安毫不猶豫地伸手奪過一根向他刺來的長槍,然後立即展開了淩厲的攻擊。他手中的長槍猶如一條無限延伸的利刃,輕巧地突破了一眾護衛的防線。
劉長安的動作迅捷而準確,他巧妙地運用著長槍的力量,將每一擊都發揮到極致。他的身手矯健無比,每一次揮舞都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優雅和力量。長槍在他手中舞動,仿佛化身為一頭猛獸,迅猛而又凶猛。
一眾護衛被劉長安的進攻所壓製,他們紛紛後退,試圖尋找一個更好的防守位置。然而,劉長安的長槍如同一道閃電般穿梭在他們之間,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讓人望而生畏。
劉長安的眼神冷冽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
看似每一次毫不起眼的動作都蘊含著致命的攻擊,讓人不敢有絲毫大意。
此刻劉長安手中的長槍,不僅僅是一件武器、更是一個爆發著濃鬱無形的殺氣的絕世凶器。
長槍在他手中猶如一條毒蛇在草叢中穿梭,迅捷而狠毒。
每一次的攻擊都帶著無法披靡的力量,宛如雷霆一般攝人心魄。
這份氣勢讓他身後的一眾鄭家人,感到陣陣無力和絕望。
崔氏緊緊咬牙,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她惡狠狠地對著鄭父說道:“老爺,您難道就這樣放任他離開嗎?我們鄭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這口氣我咽不下!”
鄭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疲憊。
他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夫人,你也知道,他畢竟是富貴的兒子,我們無法對他施加太大的壓力。而且這個額事情嫣然並不知情,不宜鬧得太大!”
“要不然,我們就放他離開吧!”鄭父再次歎了口氣,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他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知道,這個小子的戰力不俗,他的出現可能會給他們帶來很大的麻煩
同時他也明白,隻要他們嚴加保密,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一切。
崔氏的眥欲裂的說道:“不行!劉長安今日所為,哪裏還念及你和他阿耶的舊情?弓箭手準備!給我殺了此寮!”
劉長安聽到這裏,突然一個轉身大喝一聲:“看樣子你們還是死不悔改啊!那好,既然是這樣,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了。”
嗖!
一支長箭正對著劉長安的咽喉而來,劉長安隻是拿起手中的長槍隨手一撥那支長箭就應聲落地。
劉長安微蹙眉頭,隨手奪過守衛手中的長刀,對著還在那裏頤指氣使的崔氏投去。
砰!
長刀劃破空氣,以驚人的速度直衝向崔氏的麵門。刀鋒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撕裂開來,發出一陣尖銳的呼嘯聲。
然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刀鋒略微偏差了分毫,沒有直接掠過崔氏的頭頂。
這股強大的力量仍然讓崔氏的頭發瞬間飛揚起來,她的發髻在刀鋒的餘威下被削落下來。
那烏黑亮麗的長發在空中隨風飄舞,長刀最終直挺挺地插在亭子的木柱子上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