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裏被PD攪得天翻地覆,監獄外麵也是雞犬不寧。司馬兄弟被打死,震驚朝野。司馬叔叔用自己的大手將兒子們埋了。他鬢角染霜,昂首朝堂之上。“司馬幫”官員紛紛上疏,要求嚴懲PD,以正綱紀。朝議洶洶,一時間,PD要被殺頭的消息傳遍京師。
刺史夫人哭成了淚人,小寶貝在一旁好言相勸,心裏卻打算好了,她要劫法場,PD教過她功夫。
大餅鋪老板娘進來了,一進門就坐在刺史夫人身邊,握住她的手。
“老夫人,不要著急,遇事了我們一起想辦法。我和她爹商量過了,把大餅鋪賣掉,給司馬執政送份厚禮,說不定會把女婿放出來。”
大餅鋪老板對著刺史夫人憨厚一笑。他張開手,將迎上來的小寶貝攬在身邊。
兩位老博士聯合了一大群胡子花白的博士,他們聚集在一起,全都眼放精光,壓抑多年的激情終於迸發。老博士們揮毫潑墨,慷慨陳詞。司馬氏擅權,死有餘辜,誅司馬,不為過,反為功。在老博士的發動下,數千太學生集會靜坐,高呼口號請願示威。司馬叔叔連夜召見眾博士,威逼利誘。博士們不再隱忍退讓,小璿父親手持錦盒,嬉笑怒罵,言辭狂蕩不羈,說得司馬叔叔脊背發涼。司馬叔叔在老同學麵前保持住風度,禮送博士們離開。重新回到府中,大叫著嘔出一升血。他沒再猶豫,下令皇宮戒嚴,調動禁軍包圍了太學生。
貴公子泛河是殺死司馬兄弟的主謀,但他家門顯赫,沒人敢治他的罪。泛河先到太子府,和太子喝酒、鬥蟋蟀。等到太子微醉,他告訴太子PD父親手握重兵,一旦PD被殺,邊境不穩,吳國人趁機內犯,江山不保。
“不保就不保!老子早就不想要這個江山了,過一天算一天吧。來來來,喝酒!”
泛河心情不好,借酒澆愁,最後反被太子灌醉了。半夜裏,泛河頭痛欲裂,酒也醒了。他起床,喝杯熱茶,披散著頭發、衣服坐在屋裏。外邊的月亮那樣飽滿,屋內水銀瀉地。泛河想起月下光著膀子修坦克的PD,大街上敞亮敞亮,月光裏的坦克金黃金黃,如一座雕像。泛河手持羽扇在旁指導,這裏的尺寸不對,那裏的連接還有問題。也是在月光下,PD的坦克漸漸成形。
月光下,泛河披頭散發來到私塾,他跪下磕頭,“嘣嘣”響。內德維德先生從醬油西施的被窩裏爬出來,看到泛河這副模樣,大叫一聲“操”。
“男兒膝下有黃金,你小子給我站起來!”
泛河很幹脆,站起來,把事情說了。內德維德先生讓他回去等消息,重新鑽進了醬油西施的被窩。
幾天後,內德維德先生找到太上皇曹丕。
“把我學生放了”
曹丕早年吞了兩塊玉,失去語言能力。他搖搖頭。
“我的學生要是沒了,你和你小媽媽的事就別想捂著,自己看著辦。”
曹丕趕忙點頭,但已經來不及。硬漢內德維德先生頭也不回走出皇宮。
小璿家的仆人滿寵也要救PD,因為他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