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波同誌在上海真的很紅,前不久在長寧體操中心的演出又一次全場爆滿,其實我挺納悶的,你說他長的又不是很帥,打扮也不算時尚,頭勢雖然清爽但好象挺複古,但人家卻真的紅了。這是為什麼呢?捧著一壺茶想來想去,被我想出來了,人家俗呀,你看現在的社會,哪裏俗哪裏就有市場,什麼羅姐,春哥的,照以前的說法,都是三無產品,現在到好,都被整成公眾人物了,現在的群眾忙啊,要還房貸,要買車,要關注創業版,真的沒有時間去讀些陽春白雪的東西了,所以麼,平時有空閑時間,就想找點快樂和刺激,你看,周立波說話那麼雷人,動作那麼搞笑,舉的例子又那麼切合生活,他不紅才怪呢。
可是我總覺得,我們可以用海派相聲去麻醉我們的心靈,但是傳統文化的精髓,那5000年的民族曆史就真的要被我們丟棄到遠古時代去了麼,其實曆史中有許多遠比現代這個冰冷,凍結的社會濃情蜜意的地方,所謂的江湖也遠沒有今天的那麼肮髒,裏麵充滿著仁義與道德,誠信和善良,多麼純真的年代啊,可是如今浸潤在銅錢中的我們,卻對此如此漠視和屏蔽,真的讓人很心痛,其實我也理解這種情況發生的原因,因為我們沒有精力與能力去閱讀那些古籍,那些故事,讓今人去讀二十五史顯然有些難為,而我們又真的缺乏對於曆史通俗幽默的白話文章,雖說前段時間有明朝那些事兒的橫空出世,並因此帶出了今天在新華書店裏絡繹不絕的那些事兒朝,但那些都隻是一個個曆史片段的積累與疊加,缺乏真正的統一與徹底,彼此之間沒有一種曆史的延續和傳承,讓人感覺雜亂無章,雖說這類書捧紅了當輪明月等一大批曆史小說家,但我總覺得他們要達到波波乃依作特的境界,還尚缺些火候。
我不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去挑戰那些說事兒的小說家們,因為我文筆沒有他們那麼華麗,看的東西沒他們那麼多,可能也缺乏讓人哈哈大笑的靈感,可是,我真的很想努力用自己的筆耕去做些什麼,去拯救些什麼,就如同波波拯救上海曲藝那樣,去拯救我們日益邊緣化的曆史,想過很多種寫作方法,也問過一些朋友的意見,覺得幽默和通俗是必不可少的兩件法寶,他們將讓我與各位讀者拉近距離,通過我的講述,你發現自己在閱讀的可能正是你在OFFICE裏天天遇到的局麵,發現自己其實也曾為這問題所困擾,那時的你,也許就會愛上曆史,愛上我的,嗬嗬。
古人寫曆史,有斷代,國別,紀傳等多種寫法,他們各有特色,各有側重,總之希望能還原曆史的本來麵目,而我想換一種思維方式,以帝王作為本書的重要線索進行展開,那不重要線索呢?那是屬於亂世的必需品,對於那些個誰都能當皇帝的時代,對不起了,隻能以國家作為描寫的重點,因為連二歲的孩子都能當皇帝,這皇帝不就是白菜價麼,那也就失去了講述的意義和必要了。
好了,說了那麼多,也就是希望大家多多捧場,和我一起去倒數5000年的中國曆史,就像看波波講咖啡與大蒜的區別那樣,與我一同思緒,一同歡笑,我想這正是我最大的願望與期盼了。好了,正題現在開始登場,先說哪呢?還是從剛剛經曆喪父之痛的大禹兄弟講起吧。請看第一篇:父死子繼的無奈
夏禹之一-父死子繼的無奈
5000多年前的一天,有一個七尺男兒正與她的母親抱頭痛哭,不久之前,他們家庭的支柱,他的爹爹,國家一級治水專家鯀因為沒有讓洪水消停,被秘密殺害了。我一直覺得所謂的大同時代應該是依法治國的典範,可是當我讀到這段曆史時,心中產生了無限的疑竇,當時的刑罰確實真的很嚴厲,你說如果在今天,什麼大橋坍塌了,央視大樓被火燒了,責任人也最多就被判個三年五載的,哪像那時候,被派去執行任務,沒有成功就要被處死,挺雷人的。不過這已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鯀的家人唯一能做的隻有認命吧,誰叫家裏的男人不爭氣,選擇了這麼一個吃力還要死的活呢?可是,有時候曆史卻是讓人看不懂,你說老爸已經OUT了,你還要找人家家裏麻煩,偏要別人花悲痛為力量,讓兒子繼續治理洪水,看來古時候真的是缺人才,也就這麼一家子會治水了。這裏也介紹下背景,當時的集團董事長是個叫舜的人,其實這家夥不簡單,在當初發跡之前,可是受盡了欺負,而且專被自己人暗算,他的兩個妻子,就是中國曆史中非常有名的兩位最早的一夫多妻製產物-娥皇和女英,兩位絕代佳人啊。結果被他弟弟看上了,一直想霸占,設了很多的計謀,還好這舜腦袋靈光,一次次虎口脫險,結果竟然當了老大,也許這就是老人家常說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吧。不過這家夥當了董事長反而變傻了,做了許多件讓人看不懂的事情,像這件事我就覺得欠妥當,雖說他運氣不錯,禹真是個治水的人才,而且人品尚佳,要是遇見個無賴或者一心隻想著報仇的怨士的話,那恐怕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不過話也說回來,也許這正是舜能當帶頭大哥,我隻能當個刀筆吏的原因吧。人家眼光好,舉賢不避仇,不像俺家那麼小家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