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還創造了一點曆史,本來東漢是沒有沙盤推演這種戰略研究方法的,我平時看老爸,大哥還有皇甫叔叔他們討論戰略兵法,那真的是看啊,完全憑想象,每次都搞得我頭昏腦脹,偏偏他們還樂在其中,每天都要討論個一兩回,後來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純想象的東西,於是提議作沙盤以明確每個人的戰術思想,要達到的軍事目的,他們幾個一試用,也覺得舒服了很多,之後,我們兩家就用沙盤推演代替了原來那種古老的空想法,目前隻有我們兩家在用,畢竟我不想增加以後可能對手的實力。現在,一有空,我們四個就湊在一起,“玩”沙盤推演,缺人的時候,走在街上總能聽見盧府裏傳出的一個男高音“三缺一啊”,久而久之,許多洛陽百姓就把盧府叫做“三缺一府”了。通過每天的沙盤練習,我和大哥的作戰水平日益精進,從剛開始被“嵩植聯軍”殺的丟盔棄甲,到現在的有攻有守互有勝負,連大哥這樣粗豪型的勇將都具備了成名將的素質,沙盤的功勞不可謂不大,我暗自決定,將來在我的軍中,每個高層人員都必須每天至少進行一次沙盤推演練習,就把這當做我培養人才的一種獨特的方式吧。
袁太尉明顯地很感興趣,“哦,義真,不知這沙盤推演是何物啊?”皇甫叔叔明顯對他的問題興趣不大,隻是淡淡地回了句,“袁大人看了便知。”老頭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依然是那輻微笑的模樣,可惜他眼裏那怎麼也掩飾不住的怒意還是被我敏銳地捕捉到了,不簡單啊,一隻老狐狸,我有些替皇甫叔叔擔心,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偽君子啊,於是,尊貴的袁太尉在我心裏已經變成了個偽君子了,不知道,他知道我的想法後會有何感想。
擺開沙盤,皇甫叔叔道:“子進,想必幽州和遼東的地形,這幾天你已經研究透了吧,”看我點了點頭,他接著說“你小子也就謀定而後動這點能入眼,那好,我們就用洛陽附近的許昌來做攻防地點如何?”這是我們以前沒使用過的地點,而我從小在洛陽長大,從沒離開過,這些皇甫叔叔都是知道的,可他不同,他年輕是曾遊曆四方,到哪裏都不怕有不能了解的地形,許昌現在並不出名,用這個算偏僻的地形說明皇甫叔叔也不敢拖大啊,他是把我當做同一級的對手來看待的,我也不知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其實,許昌這個地方我還是很有點了解的,畢竟它的附近就有“名士批發部”在啊(不好意思,那個字我不會讀,打不出來),回了三國,如果連那裏也不研究透的話,我不如拿塊豆腐撞死算了。嘿嘿,這真的可以算是人算不如天算了,皇甫叔叔那點小算盤打不響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誰有地利這樣的說法了,隻是皇甫叔叔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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