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定製怎麼說？”意蒼微微笑著。
店小二打量許久，心覺荀理他們沒幾顆子，敷衍道：“定製人皮，若您提供死人，那便是三百妖靈石起，若是用豬皮，六百妖靈石起！”
說著似乎不太想搭理他們，淡淡道：“幾位想好要什麼皮，再同我說！”
豬頭李沒想到這些皮還這麼多講究，便左右看看，順手就打算摸摸。
“哎哎哎，高抬您的閑豬蹄咧！本店的人皮隻能看不能摸，摸了就一定要買，這人皮可不比布料，沾上妖氣又得費勁處理，幾位還是好生掂量下！要實在沒妖靈石就別動什麼心思！”店小二顯然是用盡了最後一絲耐心，再沒好氣了。
豬頭李聞言一縮手，再看看自己的手，沒變豬蹄啊！
‘開頭閉口妖靈石，真是掉錢眼裏了！’趙棉微怒，隻道：“不讓摸，我們又如何看這些人皮什麼樣？”
“有試皮布偶，不過一位頂多試兩套皮！”店小二不耐煩，來了個金雞獨立，抬起腳，伸出枯枯的雞爪子，竟還比了個二。
他們四個麵麵相覷，眼神交流了一下。
荀理淡淡開口，“你這可有小姑娘的人皮？”
“有，當然有了，隻要幾位有妖靈石，什麼樣的皮都有！”
紫莧也是頭疼，直言：‘別磨嘰了，這鐵公雞應該就希望妖靈石砸他！’
趙棉眨眨眼，輕聲道：“我來吧！”
繼而對著店小二道：“橫豎不就是要妖靈石嘛！老娘有的是！”
霸氣話一出，趙棉拿出一手妖靈石，閃閃放光。
店小二的眼眸也跟著放亮，嘴角揚起溫和友好的弧度，翅膀自袖中出來合在胸前，搓著雞爪子，活像見了心愛之人一般，聲音都柔和下來，殷勤道：“幾位想要什麼款的小姑娘皮，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
語畢，還眨巴眨巴本就不大的兩眼睛，盯著趙棉。
紫莧感覺自己好似一顆被妖覬覦的妖靈石，她總算懂了為啥意蒼說不要露妖靈石！
趙棉一陣不適，但也沒法，硬著頭皮道：“人皮暫時用不上，你隻要能照實回答我的問題，我手上這些妖靈石便歸你，如何？”
店公雞眼眸黯了些許，嘴角也平了些，“這可不大合適吧，咱們人皮鋪還是有規矩的，隻做皮，不管恩怨！”
“再加一倍？怎麼樣？動動嘴皮就能得！隻問幾個問題，也不至於牽扯到你們店！”
“這……”
意蒼心知這法子是最快的，隻是為豬頭李總覺得不值當！
便道：“嫂嫂，他既不願，我們不如拿這些妖靈石問外麵的那些個妖，也夠了！”
荀理點點頭，“也成！”
既然已經露了妖靈石，自是決定要尋個所以然！
店公雞：“哎！罷了，隻要不牽扯本店，你們問便是！”
趙棉見他同意了，當即開始，“你們這裏最近十日可有收一個小姑娘的屍體？”
店公雞：“最近凡間打仗，死的都是些男人，沒有什麼小姑娘！”
趙棉：“可有接待一個凡人小姑娘？”
店公雞：“嗬，莧草姐姐，凡人進了萬妖市能走到這的，還真沒有！”
這也沒有那也沒有的回複，讓趙棉有點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