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眾人圍著篝火,中間烤著佑樹打回來的野豬肉,一言不發。
“盯著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嗎?”
他隻顧著烤肉,一抬頭就看見野原琳靠在他身上,小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啊?”
“沒...什麼...”
野原琳語氣一頓,收回目光,擺弄著放在小腹前的手指頭。
佑樹沒太在意,繼續手中的工作。
在他的視野外,野原琳悄咪咪地用餘光瞧著他,火光敷在他臉上,照亮那張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龐。
心跳不由得加速...
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佑樹哥外出,晚上放掉身上的束縛,兩人呆在一塊的感覺讓人舒心。
她不知道的是,靜音和夕日紅正盯著她...
轉過頭,被近在咫尺的兩人嚇了一跳:“你們...你們在幹嘛呀?嚇我一跳...”
兩人一直盯著她,深邃的眼眸深處帶著一絲警惕,看得琳頓時心虛。
“有奸情...”靜音嘴裏小聲吐出一個陌生的詞彙,夕日紅小嘴一撇,同樣不甘示弱:“你偷吃佑樹哥了?”
“噗...咳咳咳...”
正拿出水袋喝水的佑樹嗆了幾口,連忙拿開水袋,防止水液回流。
這什麼虎狼之詞?
“你們三個,平時在村子裏愛鬧就算了,怎麼在外麵也喜歡嘀嘀咕咕的?”佑樹一臉嚴肅,抬起右手就要糾正一下她們鬆散的警惕心。
一人一個手刀,疼的三人嗷嗷叫,暫時不敢去觸碰紅線了。
等氣消了再說...
佑樹的對麵坐著的是水門的小隊,比他們還要吵,大多數都是帶土跟卡卡西在拌嘴。
吵著吵著就要打架,最後還是水門出手才讓他們閉上嘴巴。
吃飽喝足,整頓一晚後天已經蒙蒙亮。
“你們這是幹嘛?”
佑樹沉著臉看著自己身上壓著的近200斤重量,四個人擠在一個帳篷裏麵,顯得格外擁擠。
我說怎麼呼吸不過來...
“唔...早上好佑樹老師...”
靜音慵懶的聲音傳到耳邊,揉了揉惺忪睡眼,被子從肩膀處滑落,露出淩亂的衣服。
第二個醒來的是夕日紅,和靜音一樣的姿態,整個人軟綿綿的撐起身。
最後還剩下趴在自己胸膛的野原琳。
姿勢十分不雅,感受到周圍變得空曠,原本蜷縮的身體立馬呈現“大”字型。
嘴角留著晶瑩的口水,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覺得不過癮還上嘴咬了一口:“豬排...好吃...”
“...”
...
“好疼...”野原琳委屈巴巴地摸著額頭,那裏僅僅被彈了一下,白嫩的皮膚就變得通紅。
而罪魁禍首正是在前麵帶路的佑樹。
察覺到視線,佑樹回頭一笑:“豬排,好吃嗎?”
“好...”她下意識就要回答,看到佑樹眯著的眼眸,雙手慌張擺動:“不,不好吃...啊不不不,是不能吃...”
她昨晚做夢了。
夢到自己在吃大餐,一堆從來沒有見過的美食擺在麵前,胡吃海喝之後擦了擦油膩的嘴角,最後覺得不盡興還啃了一塊豬排。
後麵醒來就這樣了...
“你們三個,不是給你們單獨一個帳篷嗎?怎麼跑我那裏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