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頓公館。
梵絲妮坐在父親偌大的書房內,帶著哭泣和父親控訴,美豔的臉上掛著淚痕。
“父親,我真不知道那個女孩兒有什麼值得傅喜歡的,她不就是空有一張好看的臉嗎?哪能和我比?
況且,她還是個假千金!我可是有著純正血統的加斯頓家族的大小姐!”
加斯頓先生看著女兒為了一個男人這沒出息的模樣,眉頭緊鎖。
“行了,不就是一個東方男人嗎?我們西方男人比他強的比比皆是,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
梵絲妮恍然這種事找父親說似乎說完全共情不了。
父親在商界上是出了名的冷血,不知在他手裏折了多少商圈新貴。
偏偏三年前,初出茅廬的傅雲宸是個奇跡。
不僅徹底擺脫了父親的控製,還把世納集團做強做大,到如今這般規模。
“父親!”梵絲妮有些憤怒。
加斯頓先生捏了捏眉心,布滿滄桑的臉看起來卻是淩厲的。
“我會和他的外祖父紀先生稟告,你也別再給我瞎鬧了。”
梵絲妮這才撫平眼淚,提著愛馬仕鱷魚皮包包奪門而去。
夜晚。
傅雲宸慵懶散漫地靠在書房在椅子上,睨視著屏幕前,銀白色頭發的老者。
“聽說你把人家小女孩拐回家了?”
“嗯。”傅雲宸地回答依舊散漫。
“加斯頓先生和我告狀,你讓加斯頓小姐受委屈了?”
“嗯。”
紀振廷快要被外孫的回答氣暈了。
多說一個字會死嗎!
“加斯頓家族和我們什麼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手下留情一點。”
傅雲宸目光陰鷙,想到那日女孩被打得紅腫得發紫的臉,臉色愈發陰沉。
紀振廷歎了口氣,該勸的也都勸了,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傅雲宸想去看看顧昭月,敲了幾聲門沒有反應。
他有些擔心便冒昧直接闖入。
女孩睡得恬靜,全身仰著睡,雙手搭在小腹上,格外優雅。
或許這是她從小在顧家培養出來的習慣,就連吃飯那幾乎不碰油的習慣也是。
他俯身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掖好被子。
可她好像有所察覺,轉過身麵對著他,被子滑落。
顧昭月穿著低領睡衣,露出隱隱約約的春光。
傅雲宸耳根一紅,迅速扯上被子,快速轉過身。
然後回房間灌了個冷水澡去除身上那突如其來的燥熱感。
這幾天傅雲宸要去歐洲出差幾天,走之前顧昭月的唇可遭了不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