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誠和阿福再次來到了案發現場,地上的鮮血已經被處理幹淨用白色的粉筆畫上了一圈鮮明的標識,那道腐跡斑斑的木門並沒有關上。
門口的玄關位就是死者被發現的最後的位置,於誠踩著邊邊上走了進去,由於是老式居民樓房屋麵積非常的小,內飾也是非常簡單,一張僅有一平米的桌子,一個凳子,一個兩米長的木沙發和一個老舊的某虹電視機。房屋內也隻有三個老舊的推拉式窗戶,分別位於廚房,客廳和臥室裏。臥室裏雖然小但並不雜亂,一個桌子上麵擺滿了文學作品,還有一枚金幣刻著一隻小狗的圖案,旁邊全是一些廉價的化妝品,於誠看著較為整潔的屋子和沒有被翻過的痕跡,再看著被劃了長長的血跡,種種跡象都表明死者坐在沙發上,凶手趁其不備一下子將死者砸暈過後拖行到門口,連續砸擊多次將其殺害。
於誠思索著走到窗外看著不高的樓層,外麵的雨打在濕潤的泥土上,現場的痕跡已經被全部圈出,無法從中獲取有用的線索,隻能從人際關係入手,於誠微歎一口氣……
回到警局後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於誠簡單洗漱過後,就在辦公室的躺椅上睡過去了。阿福將於誠送回警局後便離開了。警局內除了值夜班的警官以外,空無一人。外麵的雨一直下到天亮後才停了下來。
由於警局位於城鄉結合部的中段,路上的行人在早晨便多了起來。於誠走出警局來到一個小攤邊上。
“安老板,來份粑粑再來份稀豆粉。”於誠找了個位置對小攤老板說道。
老板名叫安生,在這裏擺攤擺了有十多年了,頭發些許潦草,衣服上都是破舊的痕跡。
很快早飯就端上了於誠所在的桌子上並看著於誠說道。
“於警官,又沒回去啊,注意身體啊。”
於誠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自從調過來之後經常會來這吃早飯,一來二去的也就跟老板認識了。
很快風卷殘雲過後,於誠便準備起身離開,突然看到老板餐車上的一枚金幣,這一枚金幣與案發現場臥室裏麵的金幣一樣。
“老板,你這枚金幣哪裏來的,蠻好看的。”
老板看到於警官正在看那枚金幣,便說道。
“這個金幣是我代為保管的,在這個月初應該是一個客人掉落的,也不知道是誰,別的顧客看到掉在我的餐車邊上就以為是我的,便交給了我,我本以為會有人來拿,也很奇怪到現在也沒有人來拿都已經十來天我保管到現在。”
於誠點了點頭,讓老板好好保管著要是有人來拿給他打個電話先。老板也不磨嘰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於誠回到了警局後,這時已經有很多人都已經來到警局上班了。
“小果,你去案發現場的臥室裏的桌子上,去取個金幣,在一堆書上麵放著,上麵印有小狗圖案,然後把這個信息給王珂傑,讓他著手去查一下這個金幣的來源。”
小果應了一聲便出發了。
於誠回到辦公室後坐在椅子上,一陣微煙飄浮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