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和「混沌」扯上關係了？”張萬年咽了口唾沫。
“「混沌」？我信仰的神明，就是「混沌」啊？”劉德輕咦一聲，“再加上那個「真理」，都是是信仰的神明之一嗎？”
“你的意思是，你信仰的神明，是「混沌」，那家夥還自稱「混沌」？”張萬年似乎抓住了關鍵。
“我的信仰是「混沌」沒錯，不過我覺得，祂並不是我信仰的神明，或者說，是‘我信仰的神明不隻是祂’。”
“而且，劉誌敏之前推測，有一種與「混沌」神明相對的存在。”劉德麵色難看，“隻是，我沒想過，陸宇澤竟然真的和‘神明’有關係。”
“誰和神明沒有關係？”張萬年不屑的冷哼一聲。“信仰者就和神明無關了嗎？”
劉德沉默了一瞬，“你說的對，我們對於‘陣營’的認知，似乎過於片麵了。”
“我才不管什麼陣營，我隻知道，陸宇澤現在遭遇了危險。”張萬年丟給劉德一把衝鋒槍，卻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傷，疼的齜牙咧嘴。“你要是還有種，就和我一起支援他。”
“我……”劉德猶豫再三，“我明白了，我也去幫忙。”
“別過來。”陸宇澤的聲音響起。他的麵前是恢複了自由的五子，而五子卻不急著進攻，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幾人。
“你們是有同夥的吧？一起叫過來？”五子的眼中滿是瘋狂，“免得我一個一個再去找……”
“去找劉誌敏。”陸宇澤麵色凝重的與五子對峙，盡管他知道這沒什麼大用。“我一個人在這裏，是最安全的選擇。”
“你……”張萬年欲言又止，他的內心深處其實也有所動搖，冷靜下來後，似乎撤退真的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不甘心啊……”張萬年歎了口氣，“庸醫，爬的起來吧？”
劉德向自己身上的傷口處塗抹著藥膏，點了點頭:“還好……”
他當然不好。被一槍托砸倒，是個人都不會好受。
誰讓他自知理虧呢。
“先回去吧，找劉誌敏他們來支援。”張萬年歎了口氣，伸手拉起了劉德。
“這是鎮痛的藥膏……”
劉德遞出手中的藥膏，張萬年連忙避開。“庸醫，我可不用你的藥，拿走！”
“……我知道了。”劉德並沒有堅持，和張萬年踉踉蹌蹌的離開帳篷。
帳篷內，隻剩下陸宇澤一個人與五子對峙。
“我不相信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和神明有什麼交集。”陸宇澤盯著五子的眼睛，“你並不屬於‘寄生者’，又與寄生者有極其相似之處。”
“是某種能力吧？是某個「術」，把‘人’和‘神’如縫合一樣拚接在一起。”
“啪啪啪”，五子聽了這句話，竟充滿了讚揚意味的鼓起了掌。“有趣有趣，隻是觀察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嗎？”
“喂，人類，我突然不想殺你了。你是我在這200年內遇到的最有意思的生物之一。”
“作為獎勵，就告訴你好了。這個能力叫做「狂想家」，隻有你們人類口中IQ在10以下的人才能覺醒。隻不過能力有些弱……”
“這個能力的效果，隻是在瀕死時借用我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