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其實十點半就到北境市了,但我們感覺證據不全麵不能肯定這件事就是反派安排的,所以我們就先回家去刺殺地點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結果還真找到了最有力的證據,我們就往這邊趕了。”馬紐北說道。
“要不是你們在那時來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王信球哽咽著說道。
“哈哈哈,我們不在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嘛!其實我們在外麵還聽了一段時間,看你演講的挺激情也不想上去打擾你。”馬紐北笑道。
“啊?我要是真搞砸了,看你還能笑出來嗎。”王信球說道。
“哈哈,不會的我們聽見你不行了就進去了。”馬紐北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就很多餘。”王信球尷尬的說道。
“別說這些了,都是逗你玩的,菜上齊了快吃吧!”馬紐北說道。
王信球看著桌上擺滿的食物不由得流出不爭氣的口水,也沒再多說什麼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桌子上的食物就被吃的一幹二淨。
“還生氣嗎?”馬紐北問道。
“為什麼生氣?”王信球回道。
馬紐北哈哈大笑起來。
“明天就要全校演講了,這次不會緊張了吧!”馬紐北問道。
“全校演講和今天的演講比起來簡直不像回事,輕鬆搞定。”王信球拍著胸膛說道。
“信球,我還是想對你說對不起,因為我,你才被牽扯到這件事情來,這件事原本就是我自己的事,還要你來替我承擔。”馬紐北低著頭說道。
“這有什麼,雖然這幾天確實都因為這件事沒睡好覺,但也使我成長了很多,也帶我長了許多見識,當然都免費吃你那麼多的飯了,我也沒理由怨恨你。”王信球說道。
“信球,謝謝你,今天下午我們就回學校吧,組織中已經沒有很多事情了,今天下午你去熟練熟練演講稿,明天可別搞砸了。”馬紐北說道。
“好,終於輕鬆了!”王信球說道。
吃完飯馬紐北就開著車帶著王信球回到了學校。
寢室門一打開就看見,沙發上坐著途肥原,夏碧和謝紙章。
他們看見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正是馬紐北和王信球兩人。
“你們這兩天去哪裏了?每天都不見你們人,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們嗎?”謝紙章帶著哭腔說道。
“我們這幾天真的有點事,但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太忙了就忘給你們說了。”馬紐北說道。
王信球在旁邊附和著,沒有多說什麼。
“下次再有事記得和我們說一下,我們可是好兄弟。”夏碧說道。
馬紐北和王信球點點頭。
“信球,你明天的演講稿給你,明天就要演講了,你得抓緊了。”謝紙章把演講稿遞過來說道。
王信球接過演講稿一看震驚了。
“我去,這麼多,這念完得一個小時吧!”
“那你還不快點,今天下午沒課你熟悉熟悉,要是在明天的演講中念錯了,要丟人的。”謝紙章說道。
“既然你們安全回來了,那我們就走了!”夏碧說道。
“今天晚上來我們這裏吃火鍋吧,晚上七點過來吧!”馬紐北說道。
“行啊,剛好今天晚上沒事,我們可不會買食材哦!”夏碧回道。
“沒事,我們冰箱裏有很多。”馬紐北說道。
“不好意思!你們沒在這幾天我都給吃完了。”途肥原尷尬的撓著頭說道。
“沒事,等會我們一起去買。”馬紐北說道。
“那我們跟你們一塊去吧,反正我們也沒事。”謝紙章說道。
“行,我們一起去,但信球就別去了,在寢室好好看看演講稿!”馬紐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