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對買這個營地十分滿意,距離居民區較遠,做什麼實驗不會影響到居民,就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清爽的早晨,太陽剛剛露頭,彭彭抻著懶腰走出房門,肖大叔早已起來在院中刨除雜草,看樣子要弄出一片菜園子,看到彭彭醒了,邊走過來說道:

“這是多麼好的一片菜園子,以前就這麼荒廢了。今天需要我做什麼?”

彭彭說道:

“肖大叔,你看到那些鐵疙瘩沒有?您拿幾個到那邊練習投,能投多遠就投多遠。肖大叔心說這不是小時候淘氣撇石頭玩,怎麼還拿我當小孩子耍。彭彭告訴肖大叔,不是讓您玩,以後遇到流寇,土匪,劫匪就用上了。肖大叔以為用撇石頭砸這些人那能行嗎?您練習吧!以後您就明白了。肖大叔有些不情願聯係著,撇這玩意,還不如刨一會菜園子。彭彭說您能撇出二十米以上就行。肖大叔練了一會,發現這東西不太好撇真得練練。

彭彭在院子一角把火藥的原材料,按比例配置好,進行實驗,一會噗地一聲火光撲起,反複做著實驗測試炸藥的威力,最後確定炸藥最佳配比。肖大叔離遠看著火光,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別把自己燒了,這太危險了,喊著彭彭小心點。彭彭隻是向肖大叔方向瞅一眼,沒事。彭彭拿過來一個鐵疙瘩 把炸藥從窟窿裏裝進去,把帶有磷的裝置卡在鐵疙瘩密封處,安上拉線,這拉線足有三十米遠,在鐵疙瘩前擋上挺高厚木板,讓肖大叔躲到這邊來。肖大叔跑過來看著彭彭趴在地上,手裏拉著繩子,這是要幹嘛?彭彭讓肖大叔也像他一樣趴在地上,肖大叔滿臉疑惑地趴在彭彭身邊,彭彭說我一拉那東西就,你不要害怕,你聽聽有多響。

彭彭數著一、二、三使勁一拉就聽得一聲爆炸,把木板掀翻在地,震得肖大叔一捂耳朵,嚇得不敢動地方,直勾勾看著塵土飛揚,煙氣熏天。彭彭高興地站起來,跑向爆炸地點檢查鐵疙瘩崩碎情況,幾乎找不到碎片,崩沒了。彭彭回頭看著肖大叔還在那趴在地上,彭彭喊肖大叔快過來,肖大叔從地上爬起來,來到彭彭身邊,彭彭告訴肖大叔:“你剛才聽到的爆炸聲就是這個鐵疙瘩被崩碎的聲音,崩碎的鐵疙瘩就能把人,畜牲崩死。”又把肖大叔嚇一大跳:“啊——,我剛才撇鐵疙瘩怎麼沒響呢?”

彭彭告訴肖大叔:“剛才你撇的鐵疙瘩裏邊沒裝炸藥,就是這種東西。”彭彭指著地上的藥麵讓肖大叔看。肖大叔似乎明白了:

“如果把這家夥弄到黑風口去,是不是就能炸死那些狗娘養的?”

彭彭伸出大拇指:“聰明”

肖大叔可算開竅了。彭彭那幾個木柄,拿出幾根線穿進木柄的眼中,再把木柄插進比較小的鐵疙瘩上,告訴肖大叔怎麼投,先把線掛在小手指上,我住木柄再投,投出去線留在小手指上,必須投出二十米以上。肖大叔覺得有手柄好投,二十米以上沒問題。彭彭把炸藥裝入鐵疙瘩裏,再裝上引爆裝置,為了保險起見,彭彭和肖大叔把馬車推過來橫在前麵,馬車上有大鐵蓋子,就像碉堡一樣,隻要投過鐵蓋子就沒問題。別看彭彭會做出手榴彈,但真正投彈時彭彭心裏也害怕。別說投彈了,看就沒看過。這回自己做出來了,逼著彭彭不投也得投。彭彭顫顫巍巍拿起手榴彈,告訴肖大叔隻要我投出去,咱倆就快速鑽進鐵蓋裏去。彭彭計算過,鐵疙瘩投出去到落地不一定馬上響,必定引爆裝置材料質量落後點火速度慢,隻要爆炸那就成功,對於南朝人沒見這東西,對付流寇,土匪錯錯有餘。彭彭屏住呼吸振作一下,舉起鐵疙瘩,用盡全力將鐵疙瘩投了出去,鐵疙瘩越過大鐵蓋子,也不知道有多遠,兩人迅速鑽進鐵蓋子,鐵疙瘩落地有三四秒鍾,咣地一聲鐵疙瘩崩的粉碎。兩人從鐵蓋子裏爬出來,擁抱在一起,成功,成功了。肖大叔來了興趣:“我來一個。”彭彭又裝好一個鐵疙瘩遞給肖大叔,肖大叔拿過鐵疙瘩,卯足勁投過鐵蓋子,這回投得遠,兩人又一次鑽進大鐵蓋子。鐵疙瘩剛落地咣地一聲爆炸了。彭彭最愁是組裝槍,這東西摳手啊!得弄一階段,不斷調整,不斷改進,這鐵匠鋪跑平了也未解決。這天彭彭買了製作炸藥包的原材料,回來製作了幾個炸藥包,裝在馬車上,又裝上些手榴彈預防不測,和肖大叔趕著大馬車進了山尋找煤礦,看到南朝人摳過的鐵礦石,這裏都是露天鐵礦石,裏麵有煤的成分,省去打眼的麻煩,把炸藥包放了進去,把引爆線拉出來用火石點著,兩人飛速回跑,這一聲巨響,炸出好大個洞,兩人又飛速跑到坑邊,這裏邊都是上等的煤,兩個人不顧勞累連背帶扛弄了一車,滿臉渾身都是黑灰。趕緊拉倒鐵匠鋪,鐵匠師傅一看這是什麼東西,再看看兩人比自己還黑,其實告訴鐵匠師傅他也聽不懂,隻有把煤放到爐子裏才能知道,這煤一著起來,差點把鐵燒化了。這個溫度還好,槍需要的裝置就基本解決了,把槍管拿回來從新打造。滿意的槍就好了,其實就是過去老獵人使用的老洋炮。子彈是做不出來的,材料和工藝都不行,能造出老洋炮在南朝是不可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