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係統短促成片的叮叮提示音,能量值肉眼可見地從幾十漲到了兩千多,一方麵是這些為非作歹的二龜子知道自己大難臨頭,除了咒罵啥也幹不了,另一方麵是老百姓心裏真跟大熱天吃冰棍一樣舒坦,有了一個主心骨為民做主,日子總算有點盼頭了。
還沒到租借邊界,附近都熙熙攘攘來了很多人,隻見主幹路上已經擺好了路障和沙袋,用鐵絲網纏繞著,後麵密密麻麻站滿了紳士國的紅毛兵和高盧國的高盧兵,本來兩國的租借是緊挨著的,紳士國的領事威廉聽說神鹿軍來者不善,急忙拉著高盧國來站台,其餘國家都是有些商人在租借中做買賣,頂多有幾杆槍,沒有軍隊駐紮。
按照以往的經驗,氣勢到了,嚇唬嚇唬,說不定還能要點勞工費或者精神損失費啥的。
更有各國記者,拿好了照相機準備拍場好戲,說不準就是明天的頭條。最好拍下來大慶軍慘敗而歸的的場景,這樣發報讓世界人都看看,也讓大慶人自己看看,來一點點打擊他們的自信心。
“善財,咱們先禮後兵,別讓人家說咱們不懂禮數。”
今兒鹿鼎是一點便宜都不想讓洋龜子們占去,哪怕是口頭的一丁點便宜和安慰。
所以臨時把管小賣部的錢善財給領著了,這小子是係統出品,理財能力一流,懟人更是超一流,這就叫物盡其用,不對,叫好鋼用在刀刃上。
“昨天晚上,東洋人山本擅闖民宅,擄掠婦女,傷人放火,現在我神鹿軍奉命前來捉拿嫌犯,請威廉領事行個方便,讓下官完差。”
“什麼山本,什麼東洋人,這裏都是我紳士國的領土和商人,沒有你說的亂七八糟,你們這樣武力威脅,是想挑起戰爭嗎?”威廉在廣府呆了近十年了,很清楚如何跟大慶官員打交道,先把大帽子扣下來,嚇唬一番,十有八九就解決了。
“威廉領事,剛才你的話錯誤太多,租借隻是暫時借給你們用而已,領土還是我大慶國的領土,我們神鹿軍前來是捉拿要犯,不是武力威脅,你們如果不擋道,就是無關人士,該抽大煙就去抽大煙,我們一概不管。”
“但你們如果包庇東洋要犯,按照大清律例,罪加一等,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這是在踐踏日不落帝國的尊嚴,我警告你立刻撤退,不然就是挑起戰爭!”
“說幾句話就踐踏了日不落的尊嚴了嗎?那你們尊嚴的底線也太低了吧?嗯,跟我新發的皮靴一樣低。”善財說著還抬起腳來看了看鞋底,然後在地上摩擦了幾下。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哄堂大笑,威廉漲紅了臉,惱羞成怒,FUK,我不要麵子呀,“反正沒有你說的什麼山本,不信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既然你讓我們試試,那我們就讓你逝世。”
威廉被繞暈了,什麼意思,真要開戰嗎?自己這邊沒做好準備,搞不好輸了就沒命了。
“坦白從寬,交出嫌犯!”周圍群眾在鹿鼎的帶領下,口號越喊越響,凝聚力越來越強。
最可怕的是後麵成排的汽車和卡車,每人手裏舉起的長槍,一看就比自己的高級,而且正在構建炮兵陣地,對方來勢洶洶,自己這邊沒啥準備,說不定就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