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剛走進辦公區，就聽到齊天朝著他們喊道：“賀隊、顧隊，你們幹什麼去了？”
“去了一趟四水縣。”
“四水縣是哪兒？”
“曾芊的老家。”
“啊，那有什麼新發現嗎？”
賀衍之將他們在四水連了解到的事情跟所有人說了一遍。
“需要著重調查一下這家公司，所有跟曾雲自殺事件有關係的訊息都不要錯過。”
“曾芊的嫌疑還是不小，雖然她有不在場證明，但是不能說明凶手與她之間沒有關係。”
“你們去查曾芊，有什麼收獲嗎？”賀衍之問齊天。
齊天回道：“我和張山在輪流盯梢，從昨天到現在，暫時沒有發現曾芊與別的人接觸過，除了上班時和同事和客人。”
“繼續盯著，另外林靈也要注意一下曾芊在線上有沒有和誰有聯係。”
“好的。”林靈點頭。
賀衍之吩咐完，就和顧青城回了辦公室。
拆開手裏的外賣，一邊說道：“曾芊在妹妹出事的時候，就知道許成仁的存在，怎麼可能會願意跟許成仁當床·伴，她可能是帶著目的接近許成仁的。”
顧青城拿起筷子，扒了一口飯，回道：“大概率是的。”
不過還沒等兩人在曾芊身上找到突破口，又一起案件的發生，讓警隊的眾人忙上加忙。
——
這一天，賀衍之和顧青城再次約好了聚才大廈那家公司的人事主管。
這次來到公司前台，很順利地被帶到了一個接待室，見到了他們公司的人事主管。
賀衍之直截了當地問道：“您知道你們公司曾經有過一位叫許成仁的員工嗎？因為重大違紀被開除的。”
“許成仁？”人事主管已經在這家公司幹了八年了，回憶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五年前的事情，“好像是有這麼個人，都是好多年前的員工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他的相關檔案？”顧青城說道，“不瞞您說，我們正在調查一起與許成仁有關的案子，希望你們能提供一些有效信息。”
人事主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調查許成仁，要來這個幾年前就職的公司，但還是點點頭道：“我們公司確實有人員檔案，請兩位稍等一下，我需要走程序調取出來。”
“好的，那麻煩您了。”
“不客氣。”
賀衍之和顧青城等待了一個多小時，人事主管才匆匆拿著一個檔案袋走了進來，對著他們連連道歉。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等審批的時間有點長，這是許成仁的檔案資料。”
“好的，謝謝，這個我們可以帶走嗎？”顧青城問道。
人事主管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可以的。”
顧青城見人事主管滿頭是汗，甚至襯衣領子也被浸濕了一小塊，便隨意地說了一句：“你好像出了很多汗，我們等一會兒也沒關係的，不用這麼著急。”
不曾想這話讓人事主管的汗水更多了，隻是道：“怎麼好意思讓你們久等。”
還沒等顧青城想明白剛才的異樣，賀衍之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