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扶桌麵穩住身體,不滿地說:“你怎麼一個人來啊,這可不行,不能破壞規則,說好的一群來。”
不論身在哪個圈,基本的社交不可避免,i人也得被逼成e人。
這種場合不喝酒不合適,但她知道自己的酒量,課題組浩浩蕩蕩近百餘號人,完全頂不住,於是事先跟大家說好,她一人回敬他們一群人,這樣就避免自己喝的不省人事。
“不讓你喝酒,溫白開。”冷天將水杯遞到她眼前,“沒用過的杯子。”
許願點了點頭接過,“謝了。”
她隨手抓住身後的小海狸將包一並帶起,跨在肩上,“剛才已經敬完老師們了,師兄,你幫我跟大家說一聲,我先撤了。”
“我送你。”冷天扶了一把顫顫巍巍的許願。
“不用,你繼續。”許願拒絕,她隻是微醺有點頭暈,可以走路。
冷天叫了兩個女生扶著她到路邊,送到了出租車上。
車內溫度適中,舒適的直叫許願眼皮打架,迷糊中她摸到手機,給明理發過去一條消息。
“出來後找我,我有話對你說。”
呼吸滾燙間她歪斜身體快速滑落,躺在了座椅上。
“許......許願?”
一道混著熱氣的壓抑嗓音近在耳畔,許願拚命地掀開沉重的眼皮,眼睛眯成一條縫隙,視線朦朧中她看到了一個人影,忍著渾身泛濫的莫名燥意不確定地道:“黎......淵?”
他沒事了,真好。
男人即使全身赤裸,但同樣全身灼熱難耐,並沒有聽清她含糊的話語,手臂彎曲用盡全身的力氣撐起上半身,柔軟的床墊瞬間不堪重負凹陷下去。
確定身側的女人就是許願,他下意識地撫摸她發燙的臉頰,輕聲說:“你還好嗎?”
許願想搖頭說不好,可渾身酸軟無力,連呼吸都提不上氣,心底有一團火燒的她想剝開全身的衣物。
她動了動手,大喘著氣帶動胸口快速起伏,整個臉被漲得更紅,就在指尖碰到自己衣服一角時,手背卻傳來炙熱的按壓阻撓。
她眉心微蹙,“熱。”
男人低沉解釋:“我們......被下藥了。”
聞言,許願頭皮緊縮,恐懼油然而生,緩緩側頭瞬間眩暈至極,死咬唇瓣竭力抖動眼皮,驚覺身側的男人不是黎淵。
“你......是誰?”
“我是盛延川,你別害怕,我暈倒之前報了警,很快會沒事。”盛延川拚了死命吐出一大段話,徹底泄了力氣後大喘著氣堪堪向後倒去。
話落,許願本能地掙脫他的手,還不夠,想把他推遠一些,卻意外觸碰堅硬的肌理,她心下一慌,胡亂停手又一寸一寸地挪回原地。
盛延川的理智本就所剩無幾,她在他腰側的不經意一碰更讓他崩潰了幾分,壓抑地輕哼一聲。
門外。
矮個男人蹙眉,“你怎麼沒把女的衣服全扒了,忘記客人的要求了嗎?”
高個男人心有餘悸,“艸,我倒是想扒啊,誰知道剛把人放床上,那男的醒了,要不是我跑得快,說不定就中了他扔過來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