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書早就給我發了微信邀請我在俞中和生日當天去老院兒一起慶祝,還說爺爺早就聽說了我,還看了我的照片,很期待見到我。
知道她狗毛過敏,我專門挑在俞中和生日的前一天把那個兩個月大的哈士奇帶回家。
他還沒下班,我和楊沂山以及時韞提前將家裏收拾好,把哈士奇裝進差不多大小的禮物盒裏,就等著他回來親手拆開。
依舊是留了一盞客廳的落地燈,我們三個躲在沙發後麵,相機早就打開放在餐桌上,正對著客廳桌子上的禮物盒,一會兒可以完美記錄下俞中和收到禮物的全過程。
時韞本來蹲在我旁邊,但我不動聲色的站起來換了個位置,硬給他倆擠到一起去了。
天降月老,就是我,沒辦法。
門被打開,屋裏響起俞中和的聲音。
“小妖?不在家嗎?”
“楊沂山?時韞?”
他喊了三個人的名字,沒一個人回應他。
剛下了班的俞社畜應該是很疲憊,甚至都沒注意到桌子上放著的禮物盒,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們三個被嚇得頭同時一縮。
那個畫麵整齊度,讓我想起來許燃小時候養得烏龜被他戲弄時頭縮回龜殼裏的樣子。
盒子裏的二哈憋不住了,即便給它留了呼吸的出氣口,但是它的性子不足以支撐它老老實實在盒子裏待太久。
俞中和聽到動靜才注意到桌子上砰砰作響的盒子,遲疑了一會兒還是上前打開蓋子。
“汪汪汪!”
小二哈仰頭看著麵前的男生,俞中和抱起它,就像抱起了自己一樣,滿臉都是見到同胞的驚喜。
“Surprise!”
把握好時機,我們三個同時從沙發後站起來,楊沂山放了一束禮花,整個房間都是飛舞的彩色碎片,俞中和呆楞地看著我們,和懷裏的傻狗一個表情。
我向前走了一步,時韞將提前準備好的小蛋糕放在我手上。
“十八歲生日快樂!俞中和,希望你日日順遂,天天開心。”
俞中和想伸手抱我,但奈何懷裏還有個一直望著他的傻狗,騰不出手,他有些眼圈泛紅,念著我的名字。
“許幺,你......”
楊沂山看不下去了,走到前麵打斷他的煽情。
“行了,其他話你倆下去自己說,我們還在呢。”
俞中和睨了他一眼,又將懷裏的二哈舉起來仔細欣賞。
“喜歡嗎?它才兩個月大,我在時韞上班的地方,在狗群中一眼就相中了他,起個名字吧。”
俞中和伸手給它順了順毛,“他是在我生日前一天來的,就叫十九吧。”
“你這也太草率了吧。”
“二炮就不草率了?”
“你敢質疑方南女士起的名字,我要給她告狀。”
“對不起,我錯了。”
小哈士奇的名字就這樣定下來了,我們四個一起簡單的給俞中和慶祝了一下,吃完了蛋糕各回各屋。
本來十九的狗窩放在客廳,俞中和舍不得讓他的新寵獨居一室,說什麼都要抱著它睡。
“你這樣會給它慣壞的,以後他都要纏著你,等它大了長得又高又壯,我看你怎麼和它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