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中和接上我剛剛說的話,“你可不是狐假虎威,你才是那隻虎,我哪敢不聽你的。”
“你說我是母老虎?”
“我不敢。”
“......死綠茶,看劍!”
車裏又重新陷入安靜,畢竟俞中和是新手,我不敢打擾他,這輛價值不菲的豪車前後還貼著實習的黃標,看著格外有違和感。
他突然問我:“你剛才說男朋友是拿來用的,你想怎麼用,一會兒回家你教教我?”
“......你要不要臉?”
這樣的日子平淡又幸福,覃書和俞吳音偶爾會約著我一起逛街,然後借著帶我改善夥食的由頭帶我吃香的喝辣的,每次都不帶俞中和。
我拿賺的工資給方南女士買了件中跟的皮鞋,這樣她上課站著不會太難受,她去學校之後好一陣兒炫耀,給那群同事羨慕得不行。
我爸許平安的眼鏡度數倒沒有再加深,可惜被二炮在沙發上一屁股坐壞了,他氣急敗壞訓斥這個無辜的上了年紀老眼昏花的狗,卻被方南女士揪著耳朵罵他東西亂放。
這個家裏沒一個向著他的人,那也隻能我這個貼心的女兒掏錢給他配了一副新眼鏡。
本來想孝敬一下我那個遠在S市讀大學孤苦無依準女朋友還突然消失的哥哥,但是他打電話告訴我他現在賺的是我的好幾倍,讓我留著這點小錢買糖吃,順便又給我轉了個大紅包。
至於王一楠,他再也沒有對我說過一些不尊敬的話,上課也老實了很多,連帶著其他和他一起混著玩的學生也對我畢恭畢敬的。
但是最後他還是沒能進入世青學府,我猜俞中和一定不會放過他,果然是真的。
2022年9月5號,我和俞中和開學了。
一個月前我和吳蔚在機場告別,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念叨著過年一定回來給我做新美甲,讓我一定不要去店裏做,要留給她一個完美的本甲。
她和宋知仁在她要走的第二天才在一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互相喜歡的人怎麼這麼能忍,搞得吳蔚都不好意思在告別的時候占他便宜,怕他覺得進度太快。
開學這天我們全家都很重視,除了早就飛往S市的許燃,其他所有人都出動了。
當然,也沒有很多人,一父一母一狗,足矣。
這回開學許平安換了新車,雖然跟俞中和那輛邁巴赫沒法比,但還算的過去,這回他也敢放心的開到學校門口,不再像三年前去世青學府一樣了。
而可憐的俞中和沒有一個人送他來。
覃書早就和俞其君一起回了S市,俞吳音也回英國了,爺爺其實是可以來送送他的,畢竟他身體健碩的很,跑個一千米都不在話下。
本來說好了,但是早上出門的時候被鄰居拉去了打麻將,說是三缺一,這一坐就是一上午,等想起來孫子報到,俞中和床鋪都鋪好了。
看著孤苦無依的俞中和,給方南心疼壞了,一個勁的勸他沒事兒就和我一起回家,她給我們倆做好吃的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