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 of the
bitch!”後來,意識到這是民國,就算富裕如曾家,也不見得能聽懂英語,更別說是英語罵人的話。於是改口罵道:“奶奶的,你個二百五。姑奶奶我是不會和你離得。我幹嘛要稱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啊!好讓你找小三,小四的。曾蓀亞,你死了這心吧。我林……姚木蘭即是嫁的你,就不會輕易和你離婚,除非……”
“除非什麼?”曾蓀亞彷佛看見希望一樣瞅著林葶,“你說,木蘭,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除非你愛上我,”林葶是賭定曾蓀亞不敢做什麼的,理直氣壯的說道:“否則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曾府的,有我在的一天,你也別想再納妾。”
曾蓀亞頓時陷入沉默,林葶罵過也消了火,哼,別過臉去,不理曾蓀亞。轉念一想,我這是要勾引曾蓀亞,不是刺激他啊。我要冷靜,我和他的氣場還真是不搭,一碰上,便火星四濺啊。看來,溫婉淑女型他不喜歡,野蠻女友型他也不感冒。
下個出場的便是幼稚可愛型,林葶輕輕地哼起了歌:“風吹著楊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小河裏水流嘛,嘩啦啦啦啦啦。誰家的媳婦她走得忙又忙呀。原來她要回娘家,身穿大紅襖頭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她的臉上擦。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背著一個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兒喂。”邊唱還邊舞動著胳膊,還好是在馬車上,不至於連腳一起動。曾蓀亞隻覺得哭笑不得,忍不住白眼飛過去。
哼,你白什麼眼啊,你不愛聽,我還不高興唱呢。難道他喜歡妖媚型。林葶立刻臥倒在馬車上,把衣領拉開了些,把旗袍在腿的開口完全打開,想象著範冰冰,媚眼如絲地望著曾蓀亞。伸出柔若無骨的手,向前伸著。後來想想不對,應該趴著學貓叫才是。在林葶還沒翻身的時候,曾蓀亞無情的轉過了身子。
林葶頓感挫敗,妖媚型在腦中也被打上了一個大大的紅叉。這曾蓀亞難道穿了金鍾罩鐵布衫,怎麼刀槍不入的。不要逼我出絕招——直接問唄。
林葶厚顏無恥的粘到曾蓀亞身邊,問道:“恩,那個誰,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啊。”
曾蓀亞漠視了林葶,那表情好像他的眼前不是個人,而是一尊佛像。
林葶伸出手,在曾蓀亞眼前晃了晃,好像確定似得說:“難道眼睛有問題,看不清我。”
曾蓀亞生氣的打掉林葶的手,吼道:“你的眼睛才有問題呢。”
林葶突然覺得好笑,敢情我麵對的是個幼兒園小孩啊,怪不得剛才沒有一型是他喜歡的呢。我早知去學幼教了啊,記得一本小說裏說過,幼兒期的孩子要以鼓勵為主的。林葶立馬掏了掏口袋,裏麵除了一塊私家珍藏的德芙巧克力外,別無他物。林葶隻好忍痛割愛的,閉著眼睛把巧克力遞給了曾蓀亞。誰叫姑娘咱要泡你呢,哎!
曾蓀亞又一次打開了林葶的手,林葶這時的心理是矛盾的,為自己保住了巧克力而感到欣慰,也為原來他也不喜歡大姐姐型的而感到苦惱。這孩子,算了,幹脆我從他身邊的女人入手吧。莫愁,也就是我妹,今天應該會見到。至於,曹麗華麼,那就改天再約嘍。哼,姑奶奶我也是很忙的啊,哪能隨便見你們這些人啊,我的日程表可是排滿了啊。
正在林葶思考的檔,馬車卻來了個急刹車,由於林葶身子過於前傾,於是,林葶就光榮的撲到了曾蓀亞,鼻子對著鼻子,還好,還好,我在民國的初吻還在。可是,真是天不遂人願啊,車子突然又啟動了起來,這下真的是,嘴巴對著嘴巴親上了。親上的那一刻,林葶隻是感歎:為什麼他的眼睫毛可以這麼長啊,難道用了DHC睫毛膏麼。
當然他們很快就分開了,兩人的臉上立刻飄浮起紅色的雲。林葶倒是壯士斷腕,算了吧,這是意外啊,雖然初吻不可以給立夫哥哥,至少咱還會把初夜留給立夫哥哥的。找一個花前月下之事,讓曾蓀亞帶帶綠帽子也是不錯滴。可是,林葶不知道,她同時也奪走了曾蓀亞的初吻。曾蓀亞的心卻慌亂了,這木蘭妹妹和以往感覺不一樣,卻越發的讓他覺得無可奈何,愛看著她變化多端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