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何誌斌的話,曹曉婷迷茫了,她不知道以後該何去何從,她想不到這麼多年的同學居然會做出這種事,而這一切卻都是因她而起。一個月以前,劉雲忠邀請何誌斌和曹曉婷去他家裏吃飯,他們三個人是老同學,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的小學,初中,高中三個人關係最好,後來上了大學才分開,劉雲忠高中之後就南下經商,經過幾年的奮鬥,也算小有所成,經營一家房地產公司。何誌斌考上了一個醫學類的學校,現在畢業之後在一家醫院裏工作,他主修是精神科。曹曉婷現在是一公司的白領。到了年下,三個人都回到了家鄉,他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見過麵了。而且,三個人還都沒結婚。曹曉婷在她們家鄉的同學裏邊算最漂亮的,所以,她也是很多人暗戀的對象。雖然劉雲忠現在有點資產,家裏給他介紹的女朋友也有不少,但他都不太上心,其中當然包含了對曹曉婷的情誼。何誌斌在他們那一屆也算是比較帥的人,學習成績也很好,曾經有人說他和曹曉婷是天生一對,也傳出過他和曹曉婷搞對象的傳聞,但真實情況沒有人了解,當時高考臨近,這些事也沒有人過多過問。在劉雲忠家裏,桌子上擺滿了酒菜,就他們三個人,曹曉婷本來不喝酒,但由於高興也少倒了一點,三個人談論著這些年各自的經曆,以及自己現在麵臨的煩惱,這些年風風雨雨,坎坎坷坷,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無需多言,一會兒一瓶酒就見了底了。這時劉雲忠說:“我家裏有一瓶茅台,去年有人送禮給我的,我一直沒舍得喝,今天高興,我拿來咱們嚐嚐。”說著就去樓下的屋裏邊去拿酒,這時何誌斌也說:“正好我要去趟廁所一起去吧,你也喝得不少別摔著。”於是兩個人一起下了樓,劉雲忠住的是一套別墅,兩層樓,廁所在一樓,為了安靜他們在二樓吃的飯,這也是劉雲忠刻意安排的,在二樓的這間屋子裏他放了很多小時候的紀念品,是他兒時的回憶,有他們三人小時候的照片,也有這些年他收藏的一些古玩。這時屋裏就剩曹曉婷一個人了,她瀏覽了一下屋裏的東西,三人小時候的照片讓她感覺特別親切,他們三個人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回憶是美好的,在這間屋子裏她又感覺到了兒時的快樂。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想不到劉雲忠還放著這些東西。不一會兒,何誌斌回來了,他拿著那瓶酒,“雲中呢?”曹曉婷問,“他去廁所了,我從廁所出來時正好碰到他,他說他也要上廁所,於是我就把酒拿來了。”何誌斌把酒放到桌子上說。“沒想到這小子,這麼有心,他還留著這麼多東西。”何誌斌一邊看著屋裏的擺設一邊說。“是啊,他還留著我們三個人的照片呢,我記得這是當時我們在遊樂場拍的,我們一人一張,不過,我那張在前幾年搬家時弄丟了。”說到這兒曹曉婷臉上露出了一點羞愧,不過很快就過去了,“不過看到你們這麼成功我真是很高興。”她笑著說。這時,劉雲忠回來了,他說:“來,咱們嚐嚐這酒怎麼樣。”於是,他先給曹曉婷倒了一小點,又給何誌斌和自己都倒了半杯,說:“咱們聚成這一次真不容易,為我們美好的童年,和將來的幸福幹杯。”於是三人同時舉杯,喝完了杯中的酒。坐下來繼續談論這幾年各自的經曆。就在劉雲中站起來夾菜的時候,他突然感到一陣頭暈,於是他說:“我回臥室一下,你們先吃著.”曹曉婷說:“你沒事吧,今天你喝了不少,下樓時小心一點。”“對啊,我陪你去吧。”何誌斌接著說,“沒事,不用,我還沒喝多少呢,,你們先吃吧。”劉雲忠說著就出去了。剩下他們兩個人就繼續聊,過了十分鍾左右,劉雲忠還沒回來,曹曉婷說:“要不我們去看看他吧,他喝了不少酒。”“好吧,不過應該不會有事,他酒量還行。”何誌斌安慰她說。就在曹曉婷站起來的一瞬間,感覺到一陣頭暈,這時,她看到何誌斌好像也不舒服,他趴在了桌子上,表情好像很痛苦,她剛要動身去看看何誌斌怎麼了,卻看到何誌斌突然撲向了自己,這時她看到何誌斌的眼睛變成了紅色,眼神之中充滿了貪婪,像頭餓狼一樣撲向了自己,她被何誌斌按到了桌子上,曹曉婷眼裏充滿了絕望和淚水,她不停地喊著何誌斌的名字,但何誌斌好像沒聽到一樣,瘋狂的撕扯她的衣服,她喊劉雲忠也沒人回應,就在這時曹曉婷的手抓到了一個酒瓶子,她胡亂的把瓶子向何誌斌揮去,啪的一聲,瓶子打到了何誌斌的太陽穴,這時何誌斌停止了對曹曉婷的瘋狂舉動,他用力的甩了甩頭,好像恢複了清醒,這時他也鬆開了按著曹曉婷的手,“怎麼會這樣?”何誌斌疑惑不解地說,曹曉婷看到他恢複了清醒,也用同樣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兩個人冷靜了下來,這時曹曉婷去開門,卻發現門已經被鎖死了,根本打不開。於是她向著外邊再喊劉雲忠還是沒人答應。這時她看看何誌斌,發現何誌斌已經坐在了椅子上,正困惑地看著那瓶茅台,“這酒有問題。”何誌斌說,說著何誌斌又倒了一點酒,又嚐了一點,接著說:“這酒有一種淡淡的酸澀味,我記得有一種藥,過量的話會使人神誌不清,這種藥就是有一種很淡的酸澀味,本來它少量的話,可以抑製人的神經,多用於對精神病的治療,少量的可以作為鎮定劑。這酒裏應該是這種藥,隻是它的酸澀味很淡,不特意去嚐是嚐不出來的,而且酒的味道對這種味也會有遮掩。”“酒裏邊怎麼會有這種藥呢?這酒不是雲忠拿來的嗎?而且是別人送給他的,怎麼會下了藥呢?”其實她腦子裏已經想到了這藥的可能來曆,但她不敢去承認,也不願去承認。據她了解劉雲忠在外麵人緣很好,從不跟人結怨,就算有人想害劉雲忠,在酒裏下藥這種方法也太容易敗露了,害人的方法有很多,這種方法太低級了,別人不會想不到。“其實、、、”這時何誌斌打斷了曹曉婷的思索。“怎麼了?”曹曉婷問,“其實有件事,應該早就讓你知道,雲忠,他患有精神分裂症,而且曾經很嚴重,但已經經過了兩年的治療,現在好多了,不過還是要靠藥物來控製。”何誌斌憂鬱的說,曹曉婷抬起頭疑惑的看了看何誌斌,沒有說話,又把頭低了下去。看到曹曉婷這樣,何誌斌接著說:“是雲忠不讓告訴你的,而且,我就是雲忠的主治醫師,這兩年來一直是我在給他治療,我們是老同學,他說他隻相信我。”曹曉婷沒有說話,這時何誌斌拿出手機給警察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房子應該安裝了信號屏蔽係統。於是,他起身搬起椅子砸開了門,他們出去後在劉雲忠的臥室裏找到了劉雲忠,這時劉雲忠正蜷縮在牆角裏,身上蓋著被子在那兒瑟瑟發抖。兩隻眼睛盯著何誌斌,眼神充滿了迷惘。於是何誌斌撥打了110。警察很快就到了,同時來的還有精神病院的車,他們把劉雲忠帶走了,警察在劉雲忠的臥室裏發現了劉雲忠寫的日記,其中有一篇是一星期以前寫的,上麵寫著:“今天又有人說何誌斌和曹曉婷小時候是青梅竹馬,天生一對,我呸,我才是最愛曹曉婷的,隻有我和曹曉婷才是最合適的,別人誰都別想和我爭,是啊,何誌斌你是長得很帥,那又怎麼樣,實力才是資本,小時候,經常聽到別人對你讚不絕口,但很多人都對我很冷淡,我就像你的跟班一樣,憑什麼?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和我爭,那我就讓你身敗名裂!!!”而且在劉雲忠的臥室裏找到了何誌斌說的那種藥,本來是醫院給劉雲忠的藥是限量的,但他把那藥攢了起來,警察還發現劉雲忠有一瓶子上麵貼著解藥的標簽,經專家鑒定,裏麵的藥是假的,用麵做的,解藥應該是劉雲忠在網上買的。劉雲忠應該是想在喝了酒後回臥室吃了解藥,但由於解藥是假的,過量的精神病藥導致他舊病複發。現在證據確鑿,劉雲忠被關進了精神病院。由於劉雲忠的事對何誌斌有一定的影響,於是何誌斌辭去了原來的工作,來到了曹曉婷工作所在的城市,租了一套房,在朋友的幫助下在一家醫院找了份工作,因為曹曉婷受到了驚嚇,一個月以來何誌斌一直在照顧她,兩個人的關係也就更親密了,慢慢的雖然誰都沒點破,但也基本確立了戀愛關係,經常看到兩個人在一起出去逛街、吃飯。這天,曹曉婷被何誌斌請到了家裏邊去做客,何誌斌說要親自炒菜給她吃。曹曉婷今天穿的很漂亮,和何誌斌在一起她感到非常幸福,每次兩個人一起出門都會有羨慕的目光打到他們身上,每當這時她就更加感到驕傲。當然了,哪個女孩不希望能和自己的白馬王子在一起,哪個女孩又沒有這一點虛榮心呢?更何況曹曉婷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她有驕傲的資本,而且曹曉婷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不然怎麼會考上重點大學現在又做高級白領呢。曹曉婷來到何誌斌家時,何誌斌正在廚房裏忙著炒菜,曹曉婷來到廚房想幫何誌斌,但被何誌斌給趕了出來,他說:“說好的讓你嚐嚐我的手藝,你就耐心的等待著你的豐盛的午餐吧!”閑的沒事,她就在屋裏邊參觀,房子是很平常的兩居室,有個書房,曹曉婷走到了書房裏邊看到書房裏大部分是醫學類的書籍,書桌上有台筆記本電腦,曹曉婷在書房裏隨意看著,翻著翻著就看到了一本關於精神病用藥種類的書籍,這本書看上去很舊了,在拿著書翻看的時候,她發現,在記載著劉雲忠所吃的藥的地方被畫上了重點,裏麵詳細介紹了這種藥的用途和使用劑量,可以看出何誌斌在這個地方研究得很仔細,勾畫的地方很多,也就知道他對劉雲中的病是很上心了,而當她繼續往下看時卻發現這種藥並不是治療精神分裂最好的,隻是普通家庭用的藥,有很多副作用,而且用藥要非常小心,因為它有兩種截然相反的作用,而產生這兩種作用的用藥劑量相差很少,而治療作用一般。不知為什麼,曹曉婷的心理升起了一種莫名的害怕,也許是因為這一切來之不易,所以害怕失去。原來,在高中時期,她和何誌斌確實曾經談過戀愛,當時就有人說他們是天生一對,而且當時她也感覺很快樂,隻不過這種快樂僅僅維持了三周,原因是老師找到了他們並且很嚴厲的批評了他們,但老師並沒有把這件事公開怕影響學生生的學習情緒,當時老師找他們談了很久,過程中曹曉婷哭了好幾次,何誌斌則一直保持沉默,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冷漠,仿佛根本就沒聽老師講話,不過事後,何誌斌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好,不過有一天,曹曉婷把何誌斌單獨叫出去,說希望兩個人能先把感情的事放一放,等高考過後再說,這時,何誌斌表現出了明顯的不高興,結果當然不歡而散,不過此後,兩個人便疏遠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