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跟來的時候,不同的是,這次陸時宴從一開始就展現了雄性濃重的領地占有欲。
兩個人沒什麼親密接觸,但是挨的很近,除了去打飯的時候,陸時宴是寸步不離。
中午伺候好媳婦吃完火車上炒的新鮮肉菜,梅菜扣肉。
更是惹的周圍人都垂涎欲滴地往她那邊看,先是驚訝起許知意的容顏,又看見身旁的男人冷冰冰的臉,才不敢接近。
許知意原本想著在車上遮掩一下容顏,有了這個男人也完全用不上了。
到駐紮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去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是別別扭扭,回來時候,陸時宴已經可以自如地燒好水,再抱著她去洗澡了。
看在這兩天大家都累的份上,陸時宴本來是不打算做些什麼的。
隻是幫她脫掉衣服後,那副美景更是看紅了他的眼。
雖然看過很多遍了,但是整整兩天沒碰,越是吃過肉以後,最長的一次了。
冬天寂靜的夜裏,偶有一兩聲貓一樣的呢喃........
洗完這場澡,已是一個小時之後了,許知意的雙手無力地攀在他的脖子上。
陸時宴緊實有力的肩膀緊緊地抱著她,外麵包了一層厚厚的軍大衣。
徒留陸時宴身上一道道的貓爪子撓出的印。
這段沒羞沒臊的日子沒持續多久。
許知意某一天在食堂工作的時候,聞到一股雞蛋液的腥味,就跑了出去,扶著樹開始幹嘔。
許知意算著日子差不多正好是開始孕吐了。
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被陸時宴放過了。
吐完再回食堂的時候,老劉頭還以為她生病了,就讓她去一旁歇著。
胖大嬸看了她一臉菜色的臉,到底啥話也沒說。
開始打飯的時候,看見陸時宴的時候,給他往盤子裏放了兩個饅頭,看他東張西望好像在找許知意,裝作無意地跟他說:
“別找了,你媳婦早晨吐了,現在在後廚歇著呢,嘖,她不幹活都安排到我們身上了。”
陸時宴聽見許知意吐了,一時之間,身上的雷達都豎起來了,立馬將手裏的盤子遞給顧言。
自己跑去後廚找人了。
顧言看著他自從回來以後,同以往不同的氣質就知道他身上有些東西改變了,比如他媳婦在他心裏的分量是直線上漲了。
他沒敢問,之前說好的任務還會去嗎,之前的囑托還算數嗎,每個兄弟平安也是他希望的那樣,隻不過他心裏不知道為啥總感覺有些失落。
他歸結於,幾天沒吃到好吃的飯菜了。
陸時宴跑到後廚的時候,許知意正在蔫蔫地坐在小板凳上擇菜,他快步走到她跟前。
許知意也察覺到身前有人,抬起頭,一看見陸時宴不知怎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陸時宴沉著聲音,手指微微蜷縮,將她扶起來:
“有人欺負你了?”
許知意搖搖頭,最近後廚的人對她都挺好的,今天看她生病也沒讓她幹活了。
陸時宴心情放鬆了些,用手撫著她的頭發,輕聲問道:
“那你哭什麼?”
許知意癟了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