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小氣,那你把我肉醬還給我。”

許知意拿的肉醬是吃一瓶少一瓶的,給了他真是肉疼。

顧言立刻老實了,直誇三個寶可愛,才把陸時宴哄了過去。

其實也不是陸時宴小氣,是許知意懶得寫信,直接在照片後麵寫了一句,

“要天天想我哦”

這種話,他怎麼可能讓別人看見。

許知意這幾個月在家帶孩子,除了喂奶,剩下的都不用她碰。

知道她再次懷孕以後,家裏人更是心疼她的身體,買的補品也很多。

許父也偶爾過來看看外孫,外孫女。

陸時宴原本打算等許知意預產期的時候再回去,他也沒想到,自己因為一次任務,又出去了半年。

再次回來的時候,四寶已經五個月了。

趕回軍區大院,這次為了讓許知意不害怕,他提前在外麵的賓館,先洗漱了一遍,又刮好了胡子,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才回去。

還好這次回去不是大半夜,不用跳牆頭了。

當陸時宴閃現到許知意身前的時候,許知意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畢竟臨產前突然收到他發來的電報,說他暫時回不來了。

說心裏沒有一點失落是假的,畢竟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生產的時候,有老公陪著呢。

好在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陸時宴,隻見他身上衣服整整齊齊,臉上看似有些疲憊,但也幹幹淨淨的,才放下心來。

陸時宴看著她還是像他走的時候,那樣漂亮,又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臉,她應該不會嫌棄自己過了一年半又變粗糙了吧。

“時宴,你真回來了?”

大白天的她應該不會出現幻覺哈?

她往前跑直接撲進男人的懷裏,抱住男人結實有力的腰,陸時宴也用力地回抱住她。

男人在她耳邊低語:

“對,知知,我回來了。”

說罷就吻了吻她的耳朵,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她的腰還是一如即往的細。

接觸到皮膚,就讓人想起那些上下彎折的日子。

許知意聞著男人身上獨有的清冽味道,眼淚從眼裏滾落,呢喃著說道:

“我好想你,你已經半年沒給我寫信了。”

陸時宴說起這個就想笑,每次自己給她寫回去一疊書信,她一個沒良心的隻會給自己回一張薄薄的紙。

倒是一個月都會給自己寄一次孩子的照片,讓自己聊以慰藉。

陸時宴低低沉沉的嗓音響起:

“有多想,嗯?”

許知意思考了一秒:

“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想,想你什麼時候回來,想你在外麵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陸時宴身前的襯衫都要濕透了,從許知意兜裏拿出手帕,幫她擦幹眼淚,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紅通通的眼睛,他吻了一口:

“這麼想?那我晚上要是不好好伺候你,豈不是對不住你了。”

果然許知意聽他說完,眼淚也不滴了,怔怔地看著他:

“你從哪裏學的這些?”

她說出來還好,陸時宴這種漢子說出這種話,她真是懷疑外麵有人了。

“還不是看你哭個不停,心疼你。”

其實還是上次對著許知意說不出那三個字,後麵跟顧言刻意練了些騷話。

許知意正想哼一聲,就被男人突如起來的吻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