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已經走地很慢了,盡力讓它下去了。
自從上次發情被覺醒後,這玩意,除了早上,後麵自己每次想許知意的時候都會時不時醒。
不過,上次觀察過許知意,她臉皮比較薄,不適合讓她現在看見。
許知意小心地揭開他肚皮上的獸衣,露出裏麵的傷口。
揭開的那刹那,濃重的血腥味就衝了出來。
傷口大概有十厘米長,還在外翻著。
她的淚水又想滾出來了。
眼睛盯著傷口,輕聲說了句:
“對不起。”
陸野是獸人自然是耳聰目明的,她說的小聲,陸野也能聽見。
他撐起身子: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沒事的,這點傷沒兩天就好了。”
許知意拿起一旁幹淨的獸皮,為他擦拭傷口。
又偷偷往藥粉裏加了些靈泉水,慢慢塗抹到傷口上。
陸野隻覺得小腹處酥酥麻麻的,她的小手拂過自己的腹肌,小心地擦拭著,好像自己在她眼裏是一件珍寶一樣。
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從小母親帶他比較多,雖然教會他捕獵,但是這些傷,母親是不會在意的。
甚至他受過更重的傷,母親都不會這個樣子看著他。
因為在他們那個部落,這些事情很常見。
他忽然覺得,自己不找一個母老虎是正確的選擇。
若是一個母老虎,必定同他母親一樣。
可是他找了一個脆弱的雌性,雖然需要自己保護,但是她真的有在珍重自己。
裏屋光線有些暗,她小心地用塊柔軟的獸皮包住傷口,發絲偶爾撒落在自己小腹上,整個人像是會發光一樣。
讓他整個腹部都緊繃起來。
許知意察覺到了,隨手在他腹部摸了兩下:
“你幹嘛一直繃著腹部?”
難不成想讓自己看腹肌,沒想到這頭老虎心機還挺深。
陸野隻是想控製自己,讓自己不起立而已。
他的小雌性實在太愛害羞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的聲音有些幹啞:
“知知,我想喝些水。”
嘿嘿,終於自己喊出這個稱呼了,哼。
他的目光深了深,想問一下,那個狼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跟許知意這麼熟悉。
又覺得今天是他們第一晚,應該晚點再問。
許知意起身去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手上。
陸野一仰頭,一杯水就下了肚。
許知意看著他喉結聳動,好大,好挺,看起來就很好摸的樣子。
連忙轉移了視線,
陸野將喝完的水杯放在床頭,小聲地對許知意說道:
“今天晚上你就在這裏睡覺吧,這個床夠大,我給你準備好新獸皮了。”
說著就指了指旁邊櫃子上放著的兩張嶄新的熊皮。
這兩天他就是著急打獵,收拾皮毛。
想著萬一時間來不及,還專門去散集上,先換回兩張。
果然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許知意上前摸了摸,料子很好,看起來是熊皮做的,處理的也很幹淨,上麵聞不到異味,甚至還能聞到植物的清香。
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沒想到一個糙老虎,還挺細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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