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幾天之後從其他部落傳來一個消息,狼族一個繁衍力強大的雌性跑了。
時間很巧,他們部落有些人,當然第一瞬間想到的就是陸野新帶回來的小雌性。
不過,很快又被他們自己推翻了。
隻是那個頭小小的,看起來就不像什麼繁育能力強大的。
他們部落個頭高,屁股大,胸大,臉色紅潤的那種看起來才很能生。
他們就等著看陸野笑話,隻知道貪圖美色,若生不出下一代,未來能不能當上首領之位都危險了。
隻有陸野掰著手指頭,希望這日子過得快一些,許知意也能早日發情。
他這每天的日子過的太痛苦了,跟把自己每天放火上烤一樣,偏偏卻不肯離這個火源遠一些。
這天半夜,陸野正抱著許知意睡覺呢,忽然聽見外麵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豎起耳朵聽了聽,將許知意身上的獸皮蓋的嚴實了些。
自己起身來到屋外,就著月光,看見外麵地上放了一個五花大綁的雌性。
空氣中飄浮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他忙走出洞穴,卻沒發現外麵有任何獸。
陸野想幫她把嘴裏塞著的草弄出來,隻是這動作有些曖昧,萬一被許知意看見誤會怎麼辦。
大半夜放他洞裏一個雌性,他都開始懷疑起動機了。
思來想去,他感覺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開始發燙,剛開始沒在意。
可是身上越來越發燙,也支起了帳篷,跟平常晚上抱著許知意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也不傻,發現之後,果斷向屋裏走去。
現在剛跟許知意的關係走到正途上,他要是跟其他雌性搞出點事情來,非得雞飛蛋打不可。
尤其自己現在出來了,許知意一個人還在屋裏,他更是放心不下的。
他連走路的腳步都有些沉重,扶著牆,臉上已經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了,往屋裏走去。
一到床上,原本剛才被稍微壓製下去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他顫抖地吻上許知意,有些莽撞又迫不及待,手也在不規則運動。
許知意睡的正香,就感覺自己像被一隻狗舔臉了,還巴著不放。
她不耐地用手拍了一下,對方反而更受刺激了,越來越往下。
她迷茫地睜開眼,就看見一個黑色的頭顱在晃動,她能感覺到對方噴灑出的呼吸都是滾燙的。
這不正常。
她直接朝他腦袋上打了一下:
“你幹嘛?發情了?”
也隻能想到這個可能了,要不然大半夜發什麼顛。
陸野感覺腦子都暈乎乎的,隻一個想法,對方身上涼,親著好舒服。
手又要開始扯她身上的獸皮。
許知意忙又用了些力氣,陸野被打了,腦子也清晰了些:
“對不起,我......幫幫我,我難受。”
許知意不知道原因,抬起手背摸上他的額頭,果然是很燙。
她想起外麵水缸裏的涼水:
“我帶你出去洗澡吧?”
陸野再神智不清,也知道那不好,沒有許知意好:
“不,我不要,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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