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敏雖然對我名字的反應有些意外,但我當時並沒有在意。她沒有再說話,又慢慢閉上了眼。過了大約十分鍾,我覺得她可能睡著了,便站起身來輕輕向門外走去,我剛一邁步身後就傳來曉敏的聲音:請你等一下,我有事問你。我不覺有些詫異,但還是轉身回來默默地看著她。這時的曉敏已經恢複了往日的神情,她笑著說你坐下啊。我坐在了沙發旁邊的椅子上,靜靜的等待她提問。隻見她站起身來到我身邊,突然一把摟住了我還並且把臉貼到了我的臉上。我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她會這樣,便想用力推開她,並急促地對她說:小姐,你放開我。沒想到她更加用力地抱住我,並且在我耳邊輕輕地說:徐楠,今天我要做你的女人。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女人瘋了嗎,為何會隨便委身一個並不熟悉的男人。這時她的手已經伸進我的T恤,撫摸著我的胸口,伸出的舌頭在舔我的耳朵和脖子,身體所散發出的淡淡幽香直鑽我的鼻孔。我的上半身還在掙紮,可下半身已經不想聽大腦的控製了,我一把抱住她並把她按到在沙發上。掀起她白色的睡裙,裏麵是粉紅色的內衣,此時的我變得比她還瘋狂,我褪去她的內衣褲,她潔白的**完全呈現在我眼前。她在不斷地呻吟,這更激起了我的欲望,我也脫掉了全身的衣服,緊緊抱住她並在她的身上狂亂地吻著,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我再也無法控製,用力進入了她的身體,她低低地叫了一聲,與此同時兩行淚水從她的眼角流出。但當時的我根本不會在意這些了,所有的力量都在此時爆發,她摟住我的腰,身體也在不停地扭動。我們的瘋狂持續力將近二十分鍾,直到我把能量都釋放在她的體內才停了下來,然後慢慢地伏在她的身上。過了一會,她輕輕地推開我,我感覺自己已精疲力盡,無力地倒在旁邊的椅子上。曉敏低著頭默默地拿起衣服穿好,眼淚再次從她的眼中溢出,我看到她這副模樣也不知如何是好,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坐下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剛想開口,沒想到她甩開我的手說道:不要碰我,穿上你的衣服滾出去。我呆住了,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了,她看我沒有動便抬起那張滿是淚水的臉看了我一眼,隨後揚起手重重地打了我一記耳光並衝我大聲吼道:滾出去,快滾!我捂著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裏更說不清是什麼滋味,站起身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轉身向門口走去。就在我推門離開的刹那我又回頭看了她一眼,曉敏還是低著頭不停地抽泣。這是我第一次和老婆之外的女人發生關係,可卻是這樣的諷刺,一個並不愛我的漂亮女人為何要和我這樣呢,至今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如今唯一知道的是這是我最後一次看見曉敏!這場意外的豔遇帶給我的不是快樂,而是噩夢的開始。從那天開始我變得神不守舍,工作經常丟三落四,甚至因為送錯包裹被客戶投訴。令人奇怪的是也從那天開始,我再也沒有給曉敏送過包裹,是她不再網購了還是搬家了呢?會不會也有別的原因呢?我想再去曉敏家看看,可又不知道見麵說什麼,更拿不出見她的勇氣。就這樣又過了兩個多月,我逐漸有些淡忘了,工作也安下心來了。七月末的一天,我到曉敏居住的小區送包裹,曉敏一沒有包裹了兩個多月這個小區我幾乎沒有來過,說來也巧這次收包裹的正好是曉敏的對門,開門的是個中年婦女,當她簽收完後我像是無意地問:大姐,你對門的那位小姐還住這兒嗎?那女人臉色馬上變了警惕地問:你問這個幹什麼?我說我就是好奇,平時她的包裹最多可最近一件也沒有呢。女人鬆了口氣向四外望了望小聲說道:可不她沒有嗎,她已經死了。什麼?死了?我叫道,把那女人嚇了一跳。她怎麼死的?這女人肯定是個長舌婦,否則看到我這副表情是肯定不會再說的!她死了一個多禮拜了,是收物業費的發現的,他敲了很多次門沒有人開,因為這個女人平時不怎麼出門的讓他感覺十分反常,他就去找來小區的保安兩個人用備用鑰匙開門進去了,誰知到屋子裏一看差點把倆人嚇死。那個女人直挺挺躺在床上,身上全是血早就死了。倆人馬上報警,警察來了看了半天,還來盤問我有沒有可疑的人來過,後來警察就把屍體拉走去鑒定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女人原來懷孕了,她想打胎就自己服用了打胎藥,誰知她身體頂不住造成大出血,就這麼死了。造孽啊,雖說這個女人不正經,可那個讓她懷孕的男人更不是東西,肯定是什麼大款包的二奶,男人一有錢就不是人了。她家還是外地的,通知家屬來了以後,家裏嫌她丟臉都沒拉回老家埋,就埋在郊外的墓地了,死了還做個外喪鬼,說起來這個女人也真是可憐啊!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個缺德男人是誰,知道了非把他那個東西割下來不可。女人說著說著覺得自己說得有些走樣了,便停住不說了。此時的我簡直快暈倒了,不由自主地扶住牆,那女人一看我這樣也嚇了一跳:小夥子你怎麼了?我強忍住眼淚說:沒事,你說得我有些害怕。女人一聽差點樂了:看你個大男人至於嗎?哎呀,我的鍋裏還燉著肉呢我得去看看,說著砰地一聲關上了門。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樓怎麼開車回的公司,到了公司門口一下車就摔倒在地,把同事們都嚇了壞了,以為我犯了什麼病。回憶突然中斷了,我像做了一場噩夢似的醒來,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月亮的房間了,而是在郊外的墓地裏,一絲不掛地躺在俞曉敏的墓碑前!望著墓碑上的字和曉敏那滿是笑容的照片,我的心裏不僅僅是恐懼,還有內疚。我知道曉敏懷的孩子是我的,她是因為我的一時衝動才離開這個世界的。在知道曉敏死訊的第二天,我就辭職離開了快遞公司,因為我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從事這項工作了。當我回到家把辭職一事告訴卞馨的時候,她以為我又找到新的工作了呢,而我是無法告訴她真相的。一個多月來,我的生活就沒有平靜過,夜裏經常夢見曉敏,有時安靜溫柔地看著我,大多時則是渾身是血向我走來,從噩夢中醒來的我渾身是汗。而不知內情的卞馨則整天埋怨我,說我掙不來大錢連小錢也不去掙,是不是想吃一輩子軟飯呢?我真是有苦難言,自然不能告訴她實話,隻有默默無言。也出去找了幾份工作,都不是很如意,弄得我心灰意冷,就連夫妻生活都沒有興趣了,夜裏幾次推開想親熱的卞馨,氣得他說我白天不像個男人夜裏更不是男人,但我已經懶的搭理她了。思緒又回到了現實中,恐懼中我卻變得清醒了許多,望著曉敏的墓碑,心中的疑問是越來越多了:是誰把我弄到這裏來的嗎?月亮嗎?她一個人可以辦到嗎?如果不是又是誰在幫她呢?那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如果真的是想為曉敏報仇為何不直接殺了我呢?把事情弄得這麼複雜究竟是為何呢?想著想著不覺渾身打起哆嗦來,這是我才想到我沒有穿衣服,我向四周望了望,發現我的衣服就放在離我不遠的地上,我掙紮著爬起來,覺得身上有些酸痛,我慢慢穿好衣服,又檢查了一下手機和錢包等都在,這就更加證明了月亮的目的不是劫財。我忽然又冒出一個念頭:她會不會趁我暈過去劫了我的色呢?想到這裏我又笑了,自己有什麼色值得去處劫呢?穿完衣服我站在曉敏的墓前,深深地鞠了四個躬,心裏默默悼念:曉敏是我對不起你,不求你的原諒,隻求你在另一個世界能開心快樂!然後我轉身摸索著離開了這個可怕的地方,一直走到了郊區的公路上,我掏出手機看看,已經淩晨四點四十五分了,也就是說從我暈倒到現在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在這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呢?公路上不時有車輛經過,我每次招手都沒有車停下,直到半個多小時後天有些朦朦亮了,才有一輛出租車停在我身邊,我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司機看看我問我去哪裏?我說出了我家的地址,司機嚇了一跳,但沒有再問什麼,我明白他是奇怪我為何半夜到這裏遊蕩,可能以為我是個半瘋兒吧。半個小時後我到了家,我口袋裏的錢剛夠的費,我心裏想:一周的飯錢沒了。我進了家紮到床上就睡了,直到中午才睡醒,覺得頭好痛好沉。我突然想起應該給許靜打個電話問她是否有這樣一個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