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不到一個小時，秦牧離又一次嚐試了神話傳說中的其他生物。
但鳳凰、朱雀、白虎、玄武無一例外，除了恢複精神力，提升的力量微乎其微。
它們的效果與龍肉相同。
秦牧離覺得也可能是自身的想象力極限，畢竟幻境真生距離言出法隨還有巨大的差距，不能心想事成。
看了眼天色，又到了接近天黑的時間。
距離瘋狂氣息影響庭蘭城已經過去了兩天一夜，而秦牧離距離六級的目標至少還欠缺三位五級覺醒者。
同樣，兩位也能達到目的，隻是需要犧牲骨皇。
不過眼下得到了幻境真生技能，秦牧離無懼同級的覺醒者。
稍加感知，他鎖定了三個目標，並非武道大學，而是靠近北區的三個五級覺醒者。
位置顯示這三個人距離很近，也許正在混戰。
能夠以最小代價達到目的，一直是秦牧離的行事準則。
“就是你們三個。”
……
臨近北區的城牆邊緣。
原本是有名的鄰區商業街，如今變成了一片廢墟。
一個巨大無比、直徑四五百米的球體，其中隱約可見附近倒塌城牆的碎塊，還有數之不盡的各種建築廢棄物，此刻全部凝聚在一起。
秦牧離大口喘著粗氣，扶著石球，雖然殺了這三個人，但他自身也損耗不小。
任他如何也想不到，這三個人居然親兄弟，甚至其中還有一個老熟人。
葉安，葉家人。
“到底是世家，居然有在瘋狂氣息影響下保持理智的天賦。”
秦牧離心念一動，將死亡之書召喚出來。
“啊啊啊啊！我終於出來了，不要再把我放到那種孤獨的空間中，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從死亡之書進入召喚空間，它便沒有停止哀嚎，這點秦牧離早就觀察過了。
如果心理陰影有麵積，在死亡之書的意識中一定占據不小。
此刻，再次被釋放的死亡之書輕鬆不少，注意到秦牧離的狀態，趕忙獻著殷勤。
“剛經曆大戰？骨皇也不在了，我又打開了一頁，新的巫妖魔法也許對你有用。”
“來不及看了，死亡之書，你跟我說實話。”
秦牧離緩緩道：“瘋狂氣息，其實並不如你所講的那麼恐怖，它的漏洞很多，對吧？”
死亡之書有些委屈：“我被關了很久，在我那個時候，它是無懈可擊的，後來也許它現世多了，被人發現了破壞和針對的漏洞，那我也無從得知啊。”
秦牧離沉默了。
死亡之書就像一個老舊的報紙，它說的很多內容都是正確的，但裏麵更多則是過時的‘新聞’。
沒能意識到這一點，應該怪自己才對。
“骨皇和剛剛的三個五級一起，被我用這個球殺死了，不然我怎麼會晉級到六級。”
六級，精神力空間中的精神力徹底液化成水，不過此刻依舊不足整個空間的兩成。
一來是消耗。
秦牧離沒想到剛剛仿照趙永用出的這一招敵我不分的引力球消耗居然這麼大。
第二則是液化精神力後，精神力本身量便大幅度減少。
但如今的兩成，等同於五級的全部精神力，甚至比五級還要富裕。
六級與五級，差距巨大！
這時，死亡之書忽然道：“來不及休息，有人來了，是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