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宋淵顫抖著聲音問。生命都是如此脆弱,她不是這個世界的女主嗎,怎麼會死?
旁邊的人斷斷續續的彙報,大概是說他們也不知道,就是巡查過程中發現了周婉的屍體。
她的屍體旁邊沒有腳印,好像她自己都是憑空出現在那裏的一樣。
有人說懷疑有妖邪作祟,立刻被身邊的人提醒噤聲。
宋淵腦子一片混亂,聽不下去他們說的話,在心裏狂喊係統。
係統過了好久才出來,用毫無感情的電子音說:“未檢測到異常。”
“女主死了你和我說沒有異常?”宋淵不可置信的道,“那還是個正在上學的小姑娘!”
“未檢測到異常。”電子音依舊平靜的說。
他暗罵就不該信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也沒規定係統一定是幫忙的。
圍獵死人是大事,保不齊是有人想行刺。
很快聖人便被護送回來,大家也都沒了打獵的興致,紛紛回了自己的營帳。
宋淵下意識的想找江秋月,四下看去沒看見人,趙純茹也沒有。
她們該不會也遇見什麼危險了吧?
宋淵緊張的看向她們的營帳,隻見江秋月那裏亮著燈。他走了進去,見裏麵連個伺候丫頭都沒有,試探的喊道:“秋月?”
床上似乎是有人,但那人蒙著臉,似乎在被子裏發抖,好像比他還害怕。
宋淵拿起桌上削水果的刀子,大著膽子走了過去,猛地掀開被子,將刀橫在那人脖子上:“誰?”
趙純茹一嚇,眼淚差點掉出來,顫顫巍巍的舉起雙手說:“好漢饒命。”
“趙姑娘?”宋淵一愣,見她穿戴都是江秋月平時的風格,臉頓時就冷了下來,“秋月呢?”
“我,我不知道。”趙純茹哪見過這陣仗,宋淵一板起臉,冷的嚇人,趙純茹都懷疑他殺人不眨眼,平時那狗樣子都是裝的。
“不知道你怎麼在這裏,還穿的她的衣服?”趙純茹帶了不少衣服,平時也不穿這種風格,不存在沒衣服或者穿著玩的可能,隻有故意的。
故意還能是為了什麼,引人耳目唄。
趙純茹關鍵時刻還挺講義氣,沒有出賣江秋月,一口咬定:“我不知道。”
“謀害皇妃是重罪,必要連累親族,趙姑娘要是執意如此,我也隻能將你送去牢裏審問了。”宋淵冷著臉說。
“什麼謀害,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身子不爽來休息一下。”趙純茹一下午都沒敢出去,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一下子懵了,擺手說自己不知道。
宋淵不和她廢話,剛要叫人,趙純茹見他來真的,急忙道:“我說,我說,你先把刀拿開!”
“你在和我談條件?”宋淵反倒把刀往前送了送。
“我都說告訴你了!”趙純茹向後縮了縮喊道,“是江姐姐讓我扮成她的樣子的。”
江秋月讓的?她要做什麼,周婉的死應該不會和她有關吧?
“說話別隻說一半。”宋淵沒有把刀拿開的意思。
“我就知道這麼多你還讓我說什麼?”趙純茹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