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三鬼兩獸滿世界晃悠,來到一處大橋上,看見一個人站在橋邊。
小薔說:“那個人怎麼看著好像要跳河”。
正說著,那個人站到橋墩上,張開手就要跳。
小豆子說:“不是好像,就是要跳河啊。”
地獄犬過去咬著衣襟,那個人感覺到一股莫名的阻力,向反方向拉扯。怎麼都跳不下去。
那個人仰天長歎,既然不讓死,告訴我應該怎麼活?
這時,路人也紛紛圍了過來勸慰。一位大媽說:“小夥子,年紀輕輕的有什麼想不開的,不管什麼,咬咬牙熬過去就好了。”
旁邊的人說:“是啊,好死不如賴活著,死都不怕還怕活嘛?”
跳河的小夥子說:“我父母攢了一輩子的錢讓我買房,可是開發商卷款跑了,
父母受不了打擊,相繼去世,妻子也領著孩子離開,如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錢是身外之物,沒有了可以再掙,妻子可以再找,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一位大爺說。
“你買的哪個樓盤?是不是夢幻穀?”一位中年男人問:“我也買的那個樓,開發商也跑了。兄弟,我們是同命相連啊。”
“你看,我還活的好好的,你比我年輕,比我有前途,我們要留著命看開發商的下場呢。”中年男人繼續說。
”那個惡毒的開發商會被抓到的。他騙了很多人的。”眾人紛紛說。
老黑說:“走,我們去找那個開發商。”
小薔說:“去哪找,叫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又聽人說:“那個開發商叫什麼來著?”
另一人說:“好像叫許光漢,對,就是叫許光漢。”
小豆子:“名字也有了,去找許光漢。”
小薔:“小黑鼻子靈,讓小黑聞聞。”
地獄犬翻了個白眼:“這是把我堂堂地獄犬當狗用了?”
小薔拍了小黑頭頂一巴掌:“你本來就是狗好不好。”
老白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卷軸看了看:“走,出發,去收拾許光漢。”
空間一陣波動,眾鬼悄悄消失。
一處繁華的歌舞廳,裏麵燈光搖曳,台上,台下眾人隨著音樂搖擺。
一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禿頂男人懷裏摟著一個妖冶的女子。
此刻,妖冶的女子正放肆的笑著:“來,許總,幹杯。恭喜許總發財有道。”
兩人碰了碰杯,許總摩挲著那女子的手說:“甜心,你喜歡什麼,哥都給你買,隨便說。”
兩人起身,相擁著出了門,向遠處走去。
小薔氣憤的說:“他把別人害的家破人亡,他自己倒挺逍遙。”
老白:“走,跟著去看看。”
老黑嫉惡如仇的說:“找機會收拾收拾他。”
一行在兩人後麵悄悄跟著。
一路上兩人卿卿我我,肆無忌憚,旁若無人。
城市的夜晚,燈光閃爍,霓虹斑斕,也有光明照不到的黑暗。
“喵”,一隻野貓從黑暗中竄出來,猛的跳到兩人身上,嚇的兩人一陣手舞足蹈,禿頂男人用手抓住野貓,然後又狠狠的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