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旅店以後,我就換上一件簡單的和服,然後躺在旅店的榻榻米上開始想著關於我明天的對策了。‘我得在鹿丸和雛田這兩人都不在的情況下攻擊紅。雖然鹿丸並不像雛田那樣對我有必定的威脅性,不過,那人的智商卻是讓人感到害怕的。’“明天,他們會選擇怎樣保護著元山?月呢?”我閉上眼睛,開始想著一些可能性。“鹿丸和雛田兩人都不算是攻擊性能力強的人,而是擅長對周圍環境感到敏感的忍者。雛田和天天兩人一起合作的可能性幾率比較高,因為雛田的白眼可以幫組天天的攻擊點。不過紅和鹿丸兩人都是擅長分析狀態並且能夠當場作出最明智決定的人。鹿丸和紅兩人一隊的可能性卻不高……”‘哎……’我想到這兒的時候,我就開始歎氣看著天花板了。“雖然我在暗部他們的一些‘特殊’訓練下使到我對幻術有些免疫力,可是,這不能代表我能夠自己施展幻術吧?加上,紅的幻術並不是平凡小輩。據說,在體術,忍術和幻術裏麵,紅最擅長的正是幻術了。”“如果我能夠獨自應付得了紅的幻術,至少,我可以先打倒鹿丸然後再目標紅。剩下雛田和天天兩人的時候,我就可以用封印術封印我的查克拉好讓雛田不能辨認我的位置並且可以用體術避開天天的攻擊……”可是,如此的對策卻不能在現狀行得通。因為這是現實,在這裏並沒有‘如果’這個可能性。我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學好幻術,使到那樣的作戰模式是絕對無法施行。“對付紅的條件是讓我必須要有充足的查克拉體質,可是想要騙過雛田的眼睛卻是需要沒有查克拉的體質。”我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被逼陷入如此的矛盾狀況。不論我執行哪一種模式,對我來說都會帶來不利。目前我想到的隻有四種可能性,一:我的任務失敗;二:雛田發現我的身份;或是第三種可能性:鹿丸發現我的身份;不過還有多一個可能性就是,紅發現我的身份。第一個,第二個和第三個可能性,或許我不怎麼擔心,可是第四個可能性卻是最刺手的。第一個可能性並不是件稀奇的事,任務失敗,最多隻是造成我沒有辦法賺錢的結局。至於第二和第三個可能性,我和雛田以及鹿丸兩人都是平歲的孩子,並且雛田和鹿丸兩人的實戰經驗並不多,所以,即使他們發現我的身份以後,或許還會誤以為是幻覺。畢竟一個‘死人’是不會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吧?可是,紅並不像鹿丸和雛田兩人那樣缺乏經驗。倘若她發現了我的存在,那樣她可能判斷我變成了叛忍並且呈現報告給火影那時候身為木葉暗部一部分的團藏也會知道這個消息了。如果團藏知道‘漩渦鳴人’還沒有死,他應該會逼我回村,或是判斷綱手已經知道實情並且偏袒我吧?“明天,才做決定吧……”我站起來,然後將房間的燈光關上。即使現在一片都是黑暗了,可是我的眼睛依舊能夠慢慢的適應並且讓我能夠大約辨認我周圍的環境。這種情況和我有夜盲症的時候相差極端。以前,隻要是那樣程度的黑暗,我都是看不見的吧?我把我的右手掌放在我的眼睛上,回想著以前的那個感受。“十多年的時間,一切都變了。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身邊的大家也改變了模樣。可是,為什麼明明應該是一切都在改變的世界,我是怪物的身份卻沒有因此而改變呢?”我坐下來,靠在牆壁上,然後準備休息了。‘反正,我想那麼多,也沒有用吧?我都沒有資格去改變他們吧?畢竟在這個世界裏,我就隻是個局外人……’“小鬼!睡覺!”當我又再無意中開始冥想的時候,我的腦中就傳來九喇嘛的吼叫,然後再來就是一片的沉默。對於九喇嘛的那樣的關心,我也隻是開心的淡笑一下,然後在走到我的床上準備休息。“明天,將會是個挑戰的一天。”我閉上我的眼睛,然後就慢慢的陷入夢鄉了。(第二天早上)因為以前和暗部的經驗導致我一向來都是有著淺睡的習慣。寧靜的夜晚已經慢慢地退去了,而替代的則是開始出現有點喧雜聲的買賣聲。現在對象和委托人都是在湯之國的首都裏中,所以就在清晨時分,街道上很快就出現了朝氣蓬勃的聲音。我閉上眼睛嚐試用著九喇嘛的感應能力嚐試探視目標和正在陪伴他身邊的忍者會是誰。雖然湯之國的首都是個範圍很大的地區,可是據委托人所給的資料,我把地區窄小變成隻有元山?月的住宅區,他的住宅區附近的商店,學校和孤兒院。這幾個地方都是元山?月時常去到的地區。因為有著資料的協助,我很快就找到了元山?月的位置,同時也知道正在他身邊的是紅以及鹿丸兩人。‘先去應付雛田和天天兩人,應該會比較好。那樣,雛田就無法做出夜間監視,我的行動也方便很多。’我做出了如此的對策。我結印做出了一個影分身,然後在我的影分身上施下一個簡單的封印查克拉的封印術。這個技術是我在大蛇丸基地裏中的圖書館時,翻查關於‘漩渦一族’的資料時意外學到的技能。本來我也隻是想要多了解‘爸爸’的封印技術,可是卻意外的找到不少關於‘漩渦鳴人’的媽媽,漩渦玖辛奈的曆史。我從書冊裏知道,漩渦玖辛奈是一個有著特別體質的漩渦一族。因為對‘漩渦鳴人’的媽媽感到興趣,所以我也特別研究漩渦一族其他款式的封印術。雖然我已經研究成功不少的封印術了,如封印思考的技術、封印行動的技術、甚至封印靈魂的技術。可是,目前九喇嘛隻是允許我使用封印查克拉的簡單封印術。因為九喇嘛告訴我,其他的封印術對於我的身體狀況來說,都將會是個威脅我和九喇嘛生命的封印術,所以九喇嘛不允許我使用。至於具體原因,我並沒有詢問九喇嘛。不過,九喇嘛警告我說,如果他發現我啟動類似的查克拉以後,他就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斬斷我所有的查克拉線。如果九喇嘛真的打算斬斷我身上所有的查克拉線,那時候,別說是想要解開九喇嘛的封印,就連我想要施展一些簡單的忍術也將會是一個難上加難的動作。一個沒有查克拉的‘人’已經不是個忍者了,甚至他的力量會比一個普通‘人’還要弱小。我看著我麵前的那個影分身有一個黑色符號的印記開始慢慢地圍繞著我(影分身)的左手臂以後,我才滿意的看著我對麵的‘我’。我的影分身拿走了一些我已經提早準備好的忍具包以後,他就用體術飛速的走到元山?月的住宅處了。“希望我隻是需要靠體術就能應付得了雛田的柔拳吧!”我說著以後就脫下我正在穿著的忍者和服,而是換上一件簡單的淡黃色的裕服。“現在暫時去觀察元山?月吧!”我把我的忍具包係在我的大腿上,然後用著裕服的布料遮擋著以免我的行蹤被紅或是鹿丸懷疑。(孤兒院)“鹿丸,我先出去看看情況。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你就在這兒陪著?月先生。記得注意你的周圍環境。你永遠都不知道附近會不會有著敵人的存在。”紅交代完鹿丸以後,她就走出去準備找尋那個一直從街道就開始跟蹤他們的那個忍者的行蹤。“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附近的。你出來對我們也對你來說都有好處。”紅走到孤兒院的後院的時候,她就對著空氣大喊。可是她並不是自言自語,因為不久以後一個帶著狐麵麵具的少年就緩緩地用著倒掛在樹枝上的姿勢出現在紅的麵前。我故意讓紅發現我的存在,至少那樣,我就不必擔心需要對付鹿丸和紅兩人。對於一個忍者來說,完成任務是最佳的選擇。除非任務已經宣布完全的失敗,或是上司下命令吩咐拋棄任務,要不然一個忍者就會誓死完成他們被給予的任務。木葉忍者也不例外。現在保護元山?月是他們任務的首選,所以他們不可能會為了能夠增加打敗我的幾率而降低他們保護元山?月的可能性。現在隻要稍微讓紅暈倒,我就可以防止她破壞我的幻術了。可是就在我準備移動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腳下已經被樹藤束縛著了。‘這是紅的幻術?’“幻術?樹縛殺!” 我聽到紅的聲音以後,我就急速的抬起頭。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我麵前的紅已經消失了,而現在樹木已經從我的腳下長出並正在縛住我。‘紅已經知道我的躲藏地,所以故意下個陷阱?!’這時候,紅突然從樹木裏鑽出並且拿著一個苦無準備攻擊我。‘嘣!’一聲,紅正在束縛著的影分身就在紅用著苦無插進他的頸項的時候而消失了。在孤兒院裏麵的真身發現我的影分身已經被紅打敗的時候,我就隻好出現在元山?月和鹿丸他們的麵前。我特意在鹿丸和元山?月的地方,安置好閃光燈因為待會兒鹿丸的影子束縛術將會是一個麻煩的忍術。隻要沒有影子,鹿丸的影子術會變成是個有限製的東西。閃光燈的燈光被啟動以後,因為人的眼睛看到一瞬間的閃光時,會暫時失明,所以我就利用了那個瞬間用手刀劈向暫時失明的鹿丸的頸項。我看到鹿丸倒下來以後,我就冷酷的看著我的任務對象。“元山先生,請您和我走。”我用著我平淡的語氣和?月說話。為了不讓可能會突然間醒過來的鹿丸懷疑我,所以我就故意用稍微低沉的聲音以便掩蓋我的原聲。元山?月看著他身邊的鹿丸一眼以後,他就皺著眉頭然後歎氣一下。“我願意毫無反抗的和你一起走,不過請別傷害這兒的人,包括我身邊的這位小忍者。”我聽到元山?月那樣的要求時,我也隻是麻木的點點頭表示我答應他的要求。其實,我本來就無意想要傷害這兒的任何一個人了。‘本來隻是一個怪物的我,不應該打擾其他人的生活吧?隻是我麵前的這個男人很不幸,是我的任務目標罷了。’元山?月見到我答應了他的要求以後,他就真的完全不反抗隻是任由我捉著他,並且用著瞬身術將他帶走。當紅回到孤兒院的現場時,她應該隻會看見那個被我打暈在地上的鹿丸和一大推正在陷入慌張狀態的小孩子們吧?(孤兒院遠處)當我帶著元山?月來到一個孤僻的地方以後,我就把元山?月放下來,並且拿出一張紙遞在他的麵前。“元山先生,請你簽字。”我和平時一樣用著那個沒有任何語調的聲音對元山?月說道。‘如果他不願簽字的話,或許就得用幻術了……’現在我隻是希望他會願意簽名。“這是,想要我把從哥哥那兒接手的那些財產都轉移給韋華的同意書?韋華那個家夥難道就為了這些財產而去聘請你來捉我?”元山?月讀完信上的全部資料以後,他就抬起頭然後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並且好奇的問著我這個問題。我沒有回應元山?月,就隻是繼續看著他,等著他簽字。在忍者的原則裏,出賣自己的委托人相等於背叛了忍者的職業。雖然忍者曾經被世人稱為卑鄙的職業,不過忍者都是對他們的‘主人’十分的忠誠,寧死也不願出賣他們的委托人。尤其是身為忍者的我們,在進行暗殺任務的時候都必須靜悄悄並且帶著濃濃的神秘。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也不可以讓對方知道我們的存在。“想也是。你是不會告訴我吧?”元山?月如此說道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警戒的看著我麵前的這個‘對象’了。正常人應該不會在他們自己正在被人綁架的時候問這些問題吧?除非他身上有追蹤器,並且正在拖延時間。或是這人根本就不是元山?月,而是冒充者!就在我那樣想以後,我麵前突然間響起了一個脆耳的聲音‘嗶趴’兩聲。“笨蛋,你就不會懷疑這是幻術嗎?”伴隨著那個脆耳的聲音是一個男生的聲音。而且那個男生,還是我前幾天故意甩脫的人……我睜開眼睛看著我麵前的‘元山?月’已經正在倒在地上,並且手上正拿著一個苦無。隻是我麵前的這個‘元山?月’應該是因為查克拉不足了,所以慢慢的變回了它的原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