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造反(2 / 3)

“宇智波佐助!我……告訴你!你最好別靠近我們!要不然……佑一他,佑一他會殺了你這個叛徒的!”其中一個看起來已經是個十五歲的少年站起來說道。雖然他正在嚐試威脅著佐助,可是他顫抖著的語氣已經背叛了他現在想要樹立起的威嚴。即使是那樣,那個少年依舊展開他的雙手用著他的身體護著他身後的那群小孩子。

我看著那個墨綠色頭發的少年如此顫抖的說道時,我隻是歎氣一下。‘這個人,我也認得……是時常躲在佑一身後的凖壬。他也是在那件事之後,能夠存活下來了嗎?隻是他身後的那些人,我似乎都沒有在佳緣之家見過他們。’

本來還隻是在心裏想著關於那些小孩子的事,可是我沒有想到我竟然不小心把我的心裏話嘟囔出來了。“不是,佳緣之家的……他們是誰?”在佐助輕微的搖醒我以後,我才發現我身邊的佐助以及我麵前的凖壬都用著驚訝的眼神看著我。

“你!你是誰?!怎麼會知道佳緣之家的事?難道你也是那兒的人?”凖壬幾乎是想要衝到我的麵前給我一個擁抱,可是因為佐助正在擋在我麵前的關係,所以那個叫凖壬的少年不敢輕舉妄動。不過,我看到凖壬的眼神時,我還是能夠看到凖壬對我的期望。

我無視凖壬問的問題,然後故意扯開話題提問著我一直以來都很好奇的事情。那就是為什麼佑一和凖壬兩人都會在那個事件存活下來。那件事像似昨天般的記憶一樣猶新。在我清醒以後,我第一個看到的畫麵就隻是已經沾滿血紅色的屍體。

那時候,每一個在地上的屍體都沒有保持著完美無缺的狀態,並且每一個傷勢基本上都是屬於致命傷。‘兩個不懂忍術的小孩子,有可能在那種惡劣的情況下存活下來的嗎?’我好奇的心想,然後看著我麵前的凖壬。“滅殺後,你們被大蛇丸救?”我那樣問道時,凖壬的眼神似乎增加了肯定。

“在被滅殺時,佑一的血繼啟動了。可是他隻是來得及救得了我。當大蛇丸大人遇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兩人也都已經奄奄一息了。就是大蛇丸大人救了傷痕累累的我們!所以我們感恩,同時也想要複仇!如果那個白發老頭和那個金發小孩沒有來到佳緣之家的話,那些草忍就不會將我們的那些夥伴,趕盡殺絕……”凖壬越說越激動,好像是想要把他所有的不滿都一次過發泄出來。

凖壬那樣說以後,我的臉上就露出淺淺不明顯的笑容。我用著我平時那沒有任何語調的口氣對他說,“你,想要複仇?”說著的時候,我還故意將我的麵具拿起來放在我的頭上,好讓那副麵具不會掩蓋著我的‘漩渦鳴人’麵孔。

凖壬看著我那張沒有佩戴麵具的麵孔以後,他的臉色明顯出現了變化。從原本對佐助的恐懼、至他對複仇的決心、然後就是看到‘漩渦鳴人’以後臉上出現的憤怒。‘我是從何時開始竟然開始享受看到人的臉上一下子出現那麼多的表情了呢?’我疑惑的心想一下不過很快的在凖壬準備攻擊我的時候,我就甩開了這個念頭。

當我在和凖壬對鬥的時候,我發現我開始控製不了我的肢體了,就好像一個穿著許多線條的傀儡一樣,隻是任由別人控製著我的身體。‘九喇嘛,是你嗎?’我問了一句,九喇嘛就無奈的說“嗯。”一句然後要我把身心交給他幾分鍾。

本來我還很擔心九喇嘛那樣做會操勞過度,可是既然九喇嘛已經奪走了我身體了,我也無話可說了吧?我隻是閉上我的眼睛,等待著九喇嘛將身體交還給我。現在的情況就和以前一樣,我被九喇嘛放置在一個一望就是草地的空間裏麵。隻是在這個空間裏,我能夠聽到的聲音也隻有風吹聲,至於外界的聲音似乎都被九喇嘛過濾起來了。

‘九喇嘛,有什麼事有意隱瞞著我?’每一次九喇嘛把我放置在這個空間裏麵的時候,我都能隱約的感覺到九喇嘛內心的猶豫。不過因為我信得過九喇嘛,所以我都不在意。對我而言,我反而希望九喇嘛能夠永遠將我放在這個空間,而他就可以利用我的身體獲得他的自由了。如果,不是因為製造這個空間十分的耗體力,我還真的希望九喇嘛能夠永遠那樣做……

(九喇嘛這兒)

“嗬嗬嗬!喲!小毛孩!你尋找的複仇對象,似乎不在這兒啊!”九喇嘛用著‘鳴人’的麵孔對著那個叫凖壬的少年邪笑了一下。“那個命令草忍暗殺你們的人,已經死了。”九喇嘛不廢任何的體力輕易的躲過凖壬的攻擊,然後繼續說道,“你和那個佑一的少年,也隻不過是在逃避現實。”九喇嘛衝著凖壬笑了一下,然後就用一把苦無深深地紮入凖壬的後背上。

“你應該比我清楚吧?殺了你們的那人,可不是‘我’,也不是自來也那老頭,更不是草忍的那些家夥!自來也離開以後,你們的院長就已經開始了她的滅殺計劃了,不是嗎?她冷酷的殺了你們以後,就走到房間準備殺了我。可是因為‘我’的反抗,誤殺了她,所以才有一小部分的草忍將‘我’轉移地點,而其餘的都去追殺自來也了。這些,難道你都忘了嗎?小毛孩!”九喇嘛幸災樂禍的說道。

九喇嘛對凖壬說出實情的時候,凖壬就好像不願接受事實一樣,蹲在地上然後不斷地用著他的雙手閉上他的耳朵,並且一直都在搖頭說著“不,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

九喇嘛看到那個口口聲聲說想要對他的小鬼報仇的小毛孩否認著事實的時候,九喇嘛的耐心全也都已經用盡了。“怎麼不可能啊?你其實還記得吧?那一天被她刺穿你心髒的感覺。”他隻是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一下,然後就在那個小毛孩的心胸處刺穿了一個洞。凖壬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心跳聲就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