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勝沒想到的是趙匙竟然煽動了益州絕大部分的郡縣反叛,而劉璋僅僅掌握了蜀郡。
所以他們剛一出蜀郡到達鍵為郡的時候就受到了趙匙的人馬伏擊。
不過東方勝也不是隨人拿捏的泥巴,狠狠的回擊了一番,打得趙匙的兵馬落花流水。
隻是本來應該開心的東方勝現在正臉色陰沉的站在一排跪在地上的士兵麵前,這些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疑惑,顯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被如此對待。
“爾等可知罪!”
東方勝沉聲問道。
那些士兵還沒來得及回答,一旁的餘威便閃了出來道:“主公如今我軍剛剛得勝,實不宜懲戒士卒,這樣恐怕要讓大家寒了心啊。”
餘威身為東州兵的舊主自然要站出來為東州兵說話,況且他也覺得底下的士兵打了勝仗放浪一些也沒有什麼關係,而且他也覺得東方勝會聽了他的話有個台階就下來了。
哼!東方勝隻回頭看了一眼餘威,餘威頓時覺得自己好似被猛獸盯著一般,一時間竟然楞在哪裏。
難怪這益州會有那麼多人反叛劉璋,這東州兵簡直就是一群土匪!東方勝轉身對王虎說道:“你把他們的罪狀說一遍,然後全部斬首示眾,敢有再犯者一律斬首!“
軍紀不明,若是帶著這樣一支隊伍東方勝覺得不用趙匙打過來,恐怕到最後東州兵會直接就淹沒在人民群眾的憤怒當中。
王虎帶著一股勁風站在了那些犯了軍法的士卒麵前扯開了嗓子喊道:“李大力,進城後為掠奪財物,殺人一家四口……徐功奸殺婦女。“
王虎一說完,那些個東州兵便開始叫囂起來。
“我為了攻城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啊主公!”
“主公你這是卸磨殺驢!”
一時間所有的士卒都在訴說自己的功績,他們也想反抗,隻不過他們的身後都站著一名飛鷹營的士兵,而且他們的身上還被綁著粗壯的麻繩,一點都動彈不得。
“斬!”
王虎眼也不眨的揮手。
那些飛鷹營的士兵頓時提起環首刀直接手起刀落,一排人頭飛出,鮮血噴了一地,血腥味一時間彌漫在空氣中。
聞著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場的所有東州兵都不自覺的感覺脖子有些涼意,心中頓時開始回憶起東方勝的軍紀來了。
東方勝轉身對周圍圍觀的百姓說道:“我帶領的是一支正義之師,絕不容許士卒侵犯百姓的利益,所有被搶的財物全部在此,各位可自行領取隻需登記一下即可。”
這一次的斬首並不是無的放矢,東方勝的有兩個目的,一個是震懾東州兵,使得他們規矩,第二個便是告訴所有的百姓,他們是一支仁義之師,這樣能減少其他郡中的百姓抵觸。
在場的百姓雖然看到那些原本如狼似虎的大頭兵被斬了頭,可是讓他們去拿回自己的東西一個個卻有些不敢。
“那樣東西是我的!”一個身穿短衣短褲的農夫模樣的家夥堂而皇之的走了過去撿了一樣東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