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過著,突然來了一位客人,屠素素。
她不求什麼,隻求與季逍遙一戰,季逍遙眉頭一挑看向了屠素素,而後說道“可以,但是後果你承擔得起嘛?”
屠素素沒有說話,眼神堅定。季逍遙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好不容易又遇到一個,怎麼就一個個那麼執著呢?”
季逍遙單手背負,一手請戰姿態,俊俏的臉上這會滿是滄桑,閉上了雙眸。
屠素素秀手輕撫麵龐,一張白,金色交織的麵具浮現,全身化作紫紅色的靈力戰袍,一柄平平無奇的劍出現在她手上,她輕挽劍花,持劍橫推,劍花瞬間放大,自天穹之上斜壓而下。
季逍遙睜開了眼,眼裏全是淡漠,雙手背負,輕聲細語道“天幕”
一道天幕罩住了季逍遙,劍花轟在上麵不過是泛起了點點星光。
季逍遙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天上的屠素素,那道麵具出現了說明現在已知的宇宙又將迎來鏡之天災了。
整個宇宙都將麵臨被複製者清除的危險,若全軍覆沒,勝利的複製品將集體自爆重置宇宙一切,讓宇宙歸零,隻為謀求一個全新的宇宙,出現新的修煉體係,這一切不過是宇宙外造物主的遊戲罷了,隻是在秩序之下,造物主也隻是螻蟻,無法直接清除宇宙,以至於出現了類似季逍遙這樣變數的宇宙得以“長生”。
而屠素素所在的組織就是站在宇宙之巔對抗這次天災的主力軍,當然了,每次都有季逍遙這個變數在,這個組織早早地結束了戰爭已經開始往外做生意了......
季逍遙當然可以隻手抹去屠素素,隻不過為了讓除了祈靈之外的人多看看人家的手法。
至於為什麼她對季逍遙動手自然隻是因為季逍遙的一道攻擊餘波曾經差點抹了那個組織,而且那道攻擊遺留下的痕跡上縈繞妖魔詭邪之氣。組織的命令自然就是趕盡殺絕,並且季逍遙懶得遮臉啥的,於是乎這畫像在組織內是廣為流傳的。
說回來,屠素素現在是自知打不過季逍遙的,但是不打也得打,本就無正邪,誰拳頭大得民心者就是善。十年時間的思想訓練和灌輸早已讓屠素素陷入了以斬殺季逍遙為己任的困境,而其他的觀念早已因她之心境之高而灰飛煙滅。 唯有這個是她一生的執念,不破之,自難立。
天幕依舊,屠素素麵具後是淡然赴死的表情,跟心魔待久了以後,她覺得這是一個必須消失的障礙,隻不過這個障礙不會給她以任何恐懼,因為她未曾親身經曆,隻不過是被“洗腦”了,季逍遙當然可以救,不熟,不救。
一道道大小不一的漣漪在天幕上起舞,季逍遙在後麵喝起了茶,曬著屠素素攻擊發出的光。
屠素素突然停下了,她看了看天上,又看了看眼前這個普通,實力卻浩如煙海的男人,她縱使全力,也不過是有一個大一點的漣漪,上麵那群人來也是這個結果,因為她就是同級之巔,可是現在......
屠素素平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個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手卻不住發顫,她顫顫巍巍取下麵具“閣下,我自知奈何不了你,欲破心魔,多有得罪,此戰後若活我就要去那個地方另尋機緣以求上道了。”
季逍遙還是老樣子悠哉喝茶。
“既入命閣,自當以命作勢,以命為戰。”上界那個組織正是名“命閣”。
屠素素取下麵具,雙手自然下垂,胸前出現了幽紫色的光輝,化作縷縷絲線纏繞在麵具之上,她的臉色漸漸慘白,渾身戰栗,季逍遙趁著她施法前搖,抽空看了眼這妮子的時間線,微微挑了挑眉,欲抬手讓屠素素停下,但想了想不如接下這一擊,畢竟讓她停下的話自己可能又要和係統獨處許久了,更何況自己雖然當下實力不足以讓她停下,但是命格強度擺在那,而且結果僅僅是屠素素垂死,被上界人撈走。
被染成幽紫色的麵具化作一支利箭向著季逍遙腦門子飛過來,同時屠素素也已經垂死無力從虛空墜落。
季逍遙慢慢站了起來,主動迎上攻擊,而結果不過是命格上泛起了點點星光,毫發無損。
季逍遙落在地上看著天空中墜落的屠素素,微微搖了搖頭,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迎向祈靈,後者自然是滿臉無奈轉過頭回白家了。
後續?
天際間一道霞光撥開雲霧,輕輕拖住了屠素素,一道女人投影出現,環視一圈,看到了白家方向卻立刻變得一臉驚懼,連忙抱住屠素素往回跑,生怕這白家上空所屬之名的主人把她一巴掌拍死。
【逍遙之祖】
上界有言:“逍遙之祖,僅此一人,無人敢犯其忌諱。”
“見之,當敬而遠之,違者死,前世今生,來世皆是其手下泡影。”
此乃命閣屠主所言,無人不從。
屠素素即為屠主,命閣元老,奉命尋命閣之敵也就是季逍遙,隻不過結果出乎意料,敗了,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