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顏直眼前一亮。
上下打量眼前這個名門的之後的年輕人。
果然是儀表堂堂,氣度不凡。
但看年紀,應當是二十來歲的模樣。
怎會想著來學院求學。
目光移向腳下暈倒的刺客,
身手如此高超,連子彈都能躲的刺客,
就被獨孤修德一記手刀擊暈。
此人絕不是表麵看上去那般簡單。
或許是大隋派來的奸細,前來打探新城的虛實。
一念及此,顏直不自覺退後幾步,與獨孤修德保持距離。
右手藏在袖中,緊握著手中左輪。
一旦這獨孤修德有異動,就一槍崩了他。
察覺到顏直的戒備,獨孤修德也退後幾步,指著地上的刺客,解釋道。
“城主,此人是我的仆從舍叔,隨我來新城,是為了保護我。”
“剛才或許是城主麵帶殺意,舍叔一時情急才會如此。”
“得罪之處,還望城主莫怪。”
目光盯著獨孤修德的人畜無害的笑容,也不知此人是故意裝糊塗還是假裝不知。
也沒閑工夫陪他客套,直接指著地上的刺客,厲聲喝問。
“你說此人是你的仆從,那他刺殺我,是你指使的。”
說著,顏直掏出左輪指著獨孤修德。
一旦有異常,就直接一槍崩了他。
聽聞顏直的話,獨孤修德滿臉震驚,不可置信地盯著地上的刺客。
思索片刻,隨後明白了什麼。
目光移向地上的刺客,臉上滿是憤怒之色。
快步上前,躬身想要弄醒刺客,詢問緣由。
見獨孤修德這般反應,顏直微微皺眉,左輪指著獨孤修德。
“別動,站著好好說話。”
話落,獨孤修德站在原地,目光盯著顏直手中的左輪,隻覺得背後發涼。
他指著地上的刺客,憤憤道。
“城主,此事我真不知情。”
“此人是我父親,向江都宮監王世充借來的宮中供奉,護送我入新城求學。”
“我父親身為江都刺使,與城主無任何利益瓜葛,細算起來,我獨孤家與城主算是親戚,定不會想要刺殺城主。”
“定是那王世充想要刺殺城主,想要嫁禍我獨孤家。”
“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這些年倒是小看了此人。”
聽到獨孤修德的話,顏直思索片刻。
按獨孤修德所說,如今他是李淵的女婿,與獨孤家確實算是親戚。
他與獨孤家也沒有利益上的牽扯,若說要刺殺自己。
風險太高,收益太小,可能性不大。
若是那王世充,倒確實有可能。
畢竟他如今是李淵的女婿,而太原能有如今的發展,靠的也是新城的扶持。
按曆史的發展,這王世充可是入主東都洛陽,奪得大隋半壁江山的存在。
若不是遇到了李世民這種變態天才,說不定還真讓王世充問鼎天下。
這般野心,想要除掉幫助太原發展的他,確實有很大可能。
思及此,顏直心中默默記下了這筆賬。
將來定要讓王世充付出代價。
見顏直麵色好轉,獨孤修德一臉誠懇,繼續說道。
“城主,你放心,此事我會寫信告知我父親,定要那王世充好看。”
顏直並沒在意。
以王世充在曆史上的發展來看,這獨孤家還鬥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