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晏舒問她做什麼,關燈的那人說:睡覺。魏晏舒起身過去,啪的一聲又把燈打開。空氣一下子變得火花四濺,那人看著她,魏晏舒也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那人又走過去把燈關掉,魏晏舒也走過去,她借著關燈,屋裏一片黑暗的機會,一把拽住那人的頭發,直接把她按在地上啪啪響扇了好幾個巴掌。
她同夥趕緊把燈打開,想錄下來證據,但魏晏舒行動速度,爬起身來,直接飛撲到那人床上,把她的手機扔到地上,摔的稀巴爛,照著臉就是一頓扇。
魏晏舒氣急了,她像回到了高中一樣發起瘋來,嚇得地上先前被扇的那人都不敢動,她不管不顧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這一通發泄完,魏晏舒感覺自己活了過來。她不在意會有什麼處分,她賭她們兩個不敢捅出來。隻敢搞背後小動作的人,是陰溝裏的臭蟲,見不得光。
而且就算捅出去就算有證據,也頂多是打架鬥毆,學校頂多給魏晏舒一個口頭警告。
況且,她們還沒有證據。
魏晏舒扇完兩個人,淡定的打開燈,什麼話也沒說,安靜的坐回桌邊接著畫圖。
至於你說宿舍裏其他的三個人怎麼沒動靜,很簡單啊,因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她們本來就也是外地人,被這兩個本地人攛掇也好,威脅也好,獨善其身也好。她們的友誼本來就脆弱,隻是被動的接受安排,見她倆被打,不僅擔心自己幫忙會背處分,更多的是害怕自己也被打,別說下來幫忙,連簾子她們都沒拉開,安靜的就像三具屍體。
經過那晚的事情,魏晏舒心情愉悅的看開了,你們不跟爺玩兒,有的是人想跟爺玩兒,魏晏舒很快交到新的朋友,在圖書館裏認識了班級裏其他宿舍的幾個人,玩兒的很開心。
除了每天晚上回宿舍以後空氣窒息以外,其他的魏晏舒還都可以接受。
而這次被孤立的事情,讓魏晏舒一下子成長了不少,她覺得這兩隻臭蟲也挺有意思的。
活過來的魏晏舒,腦子清明一片,粗暴的方式她已經用過了,她琢磨了很久,覺得以牙還牙 ,以眼還眼最有意思,有什麼比把對方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還到對方身上更有意思呢。
她不動聲色,每天照常上課,同新交的朋友嘻哈打鬧。她像一條伏蟄的毒蛇,等待著時機。
她們也沒讓魏晏舒失望,第二個學期開始沒多久,她們內部就因為小組作業起了矛盾。
臭蟲能有什麼遠見,被打過後不敢再找魏晏舒的麻煩,轉頭她們把目光放到剩下三個人身上。好像有一天不搞事情,她們就活不下去。
起因是一次小組作業,她們小團體團結在一起的原因就是這兩隻臭蟲答應她們小組作業都會帶上她們,但這兩隻臭蟲在團隊裏當頭頭當慣了,而且另外三個確實能力上也不如那兩隻臭蟲,她們起了踹了那三個人的心思。
然後她們原本答應了那三人組隊後,又和班裏的男生組了隊,甚至沒有告訴那三個人,一直到快交作業,才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她們和其他人組隊了,作業已經交了,讓她們找別人組隊吧。
一石驚起千層浪,泥人也有脾氣。當場五個人的聯盟就分崩離析了。
那三個回到宿舍就開始罵那兩隻臭蟲,魏晏舒聽著,也不發言。等她們不說話了,魏晏舒默默的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那三個人好像又被打開了什麼開關,毫不顧忌的對著魏晏舒就開始說這事情的起末。
魏晏舒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和態度,又默默的說了一句,這次小組作業要求5到10個人,我們組現在七個人,還可以加三個人。
她們瞬間對著魏晏舒的態度就親昵了起來,表示自己可以做任何一部分小組作業。
魏晏舒又默默的說道,作業已經做完了,這次作業本來也不是什麼重要專業課的作業,屬個名的話,和其他人說一下應該可以接受,隻是需要你們做點表示。